《珍珠纽扣》的观后感大全

  《珍珠纽扣》是一部由帕特里克·古兹曼执导,帕特里克·古兹曼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珍珠纽扣》观后感(一):珍珠纽扣

  他们说海水是有记忆的,相信它同样是有声音的。假如你靠得非常近,我们能够听到这个声音,听到来自每个印第安人和消失的人的声音。开始以为是观光科普类的纪录片,后来才发现是借由水讲述了智利的历史。镜头下水的不同形态和声音都是那么美丽。只不过有些镜头很像电视纪录片的套路镜头。(片中对于波光粼粼的水纹的特写太具有催眠性了……)

  《珍珠纽扣》观后感(二):惊喜

  本片的观点和讲述方式很特别:导演将水&海洋的生机与美好,跟人类的杀戮和残酷进行比对,反思着智利历史上对岛民土著的暴行。脚本编排很个人化但又很细腻,一步步在自然和人类行为双线中推演出论点;开篇大量对水和生命的阐释更突显结尾人类的无道;大量自然、宇宙的穿插让影片态度上升到悲天悯人的层面,这也是导演个人积淀的体现!全片议题很沉重,但导演处理得优雅、克制又深沉!第一次看这个导演的片子,有点惊喜!

  《珍珠纽扣》观后感(三):观影记录+对目前短评的看法

  1、我让一个艺术家朋友给我看点我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地图展开。我们学校里面没有地图,因为太长了。(全场低度笑)

  2、我感受到海的壮丽,但面对它时,我同样感到恐惧。这可能缘于我以前的经历。我的朋友从一块岩石跳到另一块岩石,然后他被海浪卷走了,再也没有被发现。他是我身边第一个不见的人。

  3、——“神”用马普切语怎么说?——不,不,我们没有这个。(全场中度笑)

  4、然后Gabrielle开始用马普切语讲述横渡的故事。(我就开始哭。)(一直到影片末尾还是止不住哭)

  短评里有人说纽扣穿起整段关于历史的讲述,我并不赞同。说又带起海与智利的关系,我也不赞同。

  首先,前后顺序反了。先是短短几句话说纽扣然后大篇幅的海然后大篇幅的历史。其次,与其形容说是“穿起”,不如说是呼应。纽扣是一个线索,但并没有给我贯穿全场的感觉,贯穿全场的不如说是海。最后,海与国家的关系是服务于阐述历史,单从第2条就可以看出来。

  短评里还有说影片“展现”了迫害。我也不能百分之百表示赞同。这部影片不仅仅是“展现”,而是带有明显的情感和立场的,大的方面就不举例,只拿一个细节来说。影片临近结束部分有一位受访者说现在是一个victims和killers活下来的世界。

  我觉得看这部电影,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要知道现在智利在南美洲来讲是很发达的国家。这样看影片时能够更去思考。尤其是白人到达智利时,带来了什么什么什么,认为印第安人野蛮,而那一批印第安人平均没活到50岁的那一段情节。

  讲巴顿被带到伦敦又送回智利时,有一段旁白说他从石器时代穿越到了工业时代,又从工业时代返回到石器时代。配的画面是带着时空穿梭感觉的星际的图,有点跳戏。一个纪录片加这么虚的画面有点空。

  短评里有人说脚本挺飞的。同意。

  短评里有人说“以严格的人类学纪录片去比附,美则美矣,但对视听追求多少掩盖了影片深度”,人类学我也不懂,但我的确挺同意作为纪录片来讲,少点挺飞的画面,或许深度可以更加强。

  不过这是我这次唯一愿意给星的影片了。

  还有一点忘了讲,第一次看人体黑白绘时会场也有低度笑。第二次就没有了。

  《珍珠纽扣》观后感(四):帕特里克·古兹曼的智利

  为什么会开始看古兹曼呢?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波拉尼奥,而智利是波的祖国,他的写作中也不时提起智利。于是就产生了一种很迫切的想法,想了解波的左翼情结,想去了解智利,了解1973年的智利,了解曾经属于人民的智利。

  1973年,在美国的支持下,奥古斯托·皮诺切特掌权的军队推翻了民主选举的萨尔瓦多·阿连德政府,然后开始了长达17年的独裁统治。古兹曼把阿连德执政期间拍摄的反映智利1970-1973年历史的影像资料做成了《智利之战》(三部曲 1975-1979)。在智利之战中,不难发现,除了左右翼之间的激烈矛盾,左翼对于阿连德的和平改革方式也存在着分歧。古兹曼在他的纪录片中为我们打开视野,试图分析当时智利的多重矛盾,尽管更多可能是站在同情左翼的立场上。而第三部我认为是一种对前两部的补充,如果说前两部是架起摄像机记录真实,那么第三部则是放低镜头,对准左翼视角,记录那些还在坚持斗争的人民。旁边虽然听起来冷静清醒,且从多角度分析谈论问题,仍可感受到站在左翼立场古兹曼的意难平,毕竟我们都是处于历史中的人,大概对智利要有更详尽的了解,才能看得出这些影像存在的重要性。

  1998年,皮诺切特卸任(电影《智利说不》讲述的就是此期间的故事),流亡多年的古兹曼得以回国,在《智利不会忘记》(1997)中,古兹曼带着智利之战找到那些曾经出现在影片中还活着的人,指认自己的曾经的身影,指认那些或死去或失踪的身影,并且播放给不同的观众看,记录下他们的反应,记录下他们的观点和看法,这就是《智利不会忘记》。影片有一处是让当时环绕在阿连德身边的人还原当时的情景,重新记录下那个镜头,但是车上已无阿连德的身影。在瓦尔达的《阿涅斯的海滩》有类似的情景,瓦尔达回到短角情事的拍摄地,让当时的一对夫妇演员的两个儿子推着一辆架着放映机在播放《短角情事》的手推车,播放的片段是当年他们的父母走在街上行走的镜头。虽在时间维度上已不可重现,但导演们可能仍希望通过重新架设过去的情景,试图激活某种体验,唤醒一些曾经的记忆。在影片中,对于社会制度过渡中造成的伤痕,记忆的让位,人们表达了不同的感受和理解,在此过程中,渐渐被遗忘的记忆被唤起,失去的记忆以一种新的概念弥补当下。 (后续的两部电影《皮诺切特事件(2001)和《萨尔瓦多·阿连德》(2004)没找着)

  2010年,古兹曼从寻找星星的天文学家,寻找木乃伊的考古学家,寻找尸体的女人三个角度出发,企图在三者隐秘的联系中再次深化他的记忆构建之旅。古兹曼找到曾被关在阿塔卡玛沙漠集中营的观星者,他们曾经有一个观星小组,通过自制取景器仰望星空。“观察天空和星星,为星座而惊奇,我们感到完全的自由”受访者如是说。另外一位受访者是建筑师,也是记忆的建筑师,他用脚步测量集中营的空间,在纸上画下平面图,离开集中营后将一幅幅画作出版成画集。阿塔卡玛沙漠上,有全南美最大的观星站,也有在沙漠中日以继夜20多年搜寻亲人遗骸的女人。然后是双亲都遭到迫害的女孩,长大成为了天文学家,她说:“我告诉自己,我们是能量流的一部分,是可循环的,就像星星得消失,这样其他的星星,其他的恒星,新的生命才会产生。”影片末尾导演带着寻找尸体的两位女性来到观星站,让他们用望远镜观测星象,这里古兹曼是否受到女孩一席话的启发才有此一举呢,我不得而知。

  相比宇宙的无穷,智利人的问题也许不重要,但如果我们把他们放到桌子上,这些问题会大的像星系那样,在拍摄这部影片期间,回顾过去,我在这些大理石球上,发现了我在智利的天真的童年,那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在口袋里装着整个宇宙。——帕特里克·古兹曼《故乡之光》 2015年《珍珠纽扣》,古兹曼以一块阿塔卡马莎莫发现的含有一滴水的石英块开头,把我们从沙漠带向了关于水的记忆。这又是一部经过精心设计的纪录片,以水为媒介为我们诉说了两段关于智利的过去,殖民初期对海边生活的原住民的迫害以及破诺切特对阿连德支持者的迫害。用一枚珍珠纽扣卖掉自己的原住民,英国人叫他吉米·巴顿(button),当巴顿完成了一场几近千年的文明置换回到岛上,即使他重新脱下衣服,留长头发,他也已经不再是自己了。那些住在智利远端依水而居原住民,他们没有城镇,词语中没有上帝,没有警察,他们在身上画画,相信死后自己会变为繁星中的一颗,在殖民者眼中,却是怪物。而对于那些阿连德支持者呢?他们被关在道森岛上的集中营,不断有尸体被直升机运送到空中抛入智利的大海。影片第二个纽扣出现在从深海打捞起的铁轨,这段铁轨曾经被绑在阿连德的支持者身上。古兹曼用充满诗意和流动性的影像贯彻他的电影母题:智利和记忆,为我们展示智利的伤口,让我们重新审视智利的过去,似乎这就是古兹曼唤醒智利人集体记忆的最好方式。

  我问了自己一个问题,同样的事情在别的星球会发生吗?那里也是最强壮的人进行主宰,所有地方都这样吗?有一颗葛利斯星,在智利被发现,那里可能有广阔的海洋,那里也会有人居住吗,那里会有能做成独木舟的树吗?这个星球,会是印第安人平和生活的躲避地吗?这些想法都是不真实的,但我还是敢于想象,因为我热爱着这些水边的人民,他们不曾消失。——帕特里克·古兹曼《珍珠纽扣》

  《珍珠纽扣》观后感(五):一种准备好的包容

  “Todos somos arroyos de una sola agua- Raúl Zurita”

  “我们都是一片水域分出的支流”

  星球上有水,一些星云上有水,一些天体里也有水,在地球上其他的地方水都是生命存在不可缺少的物质,每天晚上都有新的星球,会被发现这些星球可能都有水的存在。

  ……水是故事来自外太空的生命,也是由彗星带入地球的,然后形成的海洋。

  不知道从彗星带一滴水到地球来的距离有多远……每一滴水,都是一个分离的世界;每一滴水都有着呼吸。

  一位海洋学家曾经教我如何想象一片海洋,这种方法和想象水声的方法一样,那是一种已经做好准备包容一切的感觉。

  赛克南人,他们住在最远的地方,无人居住的环境里,没有城镇,没有丰碑。他们发明了一种在身上画画的记录方式。他们相信自己死后会变成星星,在他们的神话里,他们能召唤猎户座和南十字星。

  至今,没有人真正懂这些图案的意义。一位智利诗人试图这样解释:星星是他们祖先的精神寄托,通过星星使得人和宇宙得以连接,或者这样说,他们觉得离宇宙更近了。

  “…我知道这些想法都是不真实的,但我还是敢于想象,因为我热爱着这些水边的人民,他们不曾消失。”

  “上帝” 用巴塔哥尼亚语怎么说?

  “我们的语言里没有上帝”

  “警察”呢?

  “我们不需要这些”

  “那些被打捞上岸的铁轨,就是人类无限残忍的证据……抛尸,是双重谋杀,死者及家属。他们,想用这片海域掩盖罪行,但是大海不会为罪恶隐瞒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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