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亲三姐妹15| “你爸窝囊,死了活该!”她挥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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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李子夏,夏商周的夏,家天下的夏。

  《单亲三姐妹》

  宝宝们,《结婚十年》今天暂时停更一天,

  奉上千呼万唤的《单亲三姐妹》,希望你们支持子夏,支持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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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亲三姐妹01

  单亲三姐妹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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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亲三姐妹10

  单亲三姐妹11

  单亲三姐妹12

  单亲三姐妹13 | 子春被逼婚

  单亲三姐妹14

  第15集

  子夏已经连续几个月没有回家了,眼看着就是暑假,过了暑假就是高考的最后一年,老师口中的“冲刺”。

  冯娟想让子春去县城看看妹妹,问问她钱够不够花,学习压力大不大?

  子春还没走,就见妹妹子秋挂着一脸彩回了家,书包往墙上一挂,人就缩进被窝里了,蒙着被子。

  “妈,子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子春不无担心。

  冯娟一听,赶紧过去,见子秋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她拉了一下被子,没拽开,被子秋狠狠地拽着。

  “怎么了?”

  “没什么?困了。”子秋有气无力地说。

  “困就睡觉,你闷被窝里干什么,起来!”

  冯娟用力一拽,被子掀开了,露出子秋的小脑袋,一脸的狼狈相,嘴角沾着血,眼睛也有点肿了。

  子春大叫道,“谁打的?”

  “不小心摔倒了,摔得。”子秋鼻子囔囔地说。

  “摔能摔成这样啊,你平时挺老实的,什么时候也学你二姐跟人打架,还嫌咱家不够乱吗?”冯娟气不打一处来,小时候子夏经常挂彩回家,但子夏挂了彩还一脸傲娇仿佛凯旋而归。子秋就不一样了,从来不跟人斗嘴,更别提打架了,好端端的,也挂了一身彩。冯娟看着就来气,这个家就没法消停。

  “说,跟谁打的?”冯娟吼道。

  子秋的眼泪掉下来了,鼻子吸溜吸溜的,哽咽委屈,“我没打。”

  “你没你二姐的种就别学她出风头,把自己弄得三伤五残的不说,回头被人找到家里,我这脸也没处放。”冯娟气极骂道。

  子秋鼻子吸溜得更厉害了,只知道哭。

  子春急死了,“你倒是说话啊,别让妈跟着着急。”

  子秋还是不肯说,蜷缩在床上,小成可怜的一团。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嫂子,你家老三把我儿子打了,你给评评理!”

  冯娟往院子里一瞅,是她的小叔子李庆民。

  李庆民当初被撞死她丈夫的肇事者给安排进了事业单位,人本来就活络,这几年风生水起的,人底气更足了,往常看见冯娟连话都不说。

  “胡说,我没打他,是他打我的。”子秋“噌”地站起来,跑到院子里大声喊。

  “同学都看见了,就是你打我儿子,你可是姐姐,平时不维护弟弟也就算了,还自家人打自家人,有种你打别人啊,窝里横!!!”李庆民愤愤地说。

  “我没有!”子秋委屈地哭了。

  “到底怎么回事?”冯娟极了,晃着子秋,“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就不知道说句话,三句问不出个屁,人家都找上门了,你不说理都被人占了去。”

  “嫂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理永远都是理,可不是谁说两句就给谁了。”李庆民对着独生子李晓明说,“你说,怎么回事?”

  “我跟一帮同学在一起玩,李子秋上来抓住我的头就打,看把我打的。”李晓明把脸伸过来,的确是挂彩了,比子秋的还严重。

  “嫂子,你说吧,你是我大嫂,总要给个说法吧,不管怎么说这医药费你总得出。”李庆民说道。

  冯娟瞅着子秋就来气,话都被别人说了,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你又没亲眼看见,我们子秋脸上也挂彩了,我还说你儿子打我女儿呢。”

  “嫂子,你这就不讲理了。”

  “讲理?你哥哥走的时候,好事都被你占了,把我们母女四个赶出家门,那时候你讲理了吗?”

  提起往事,冯娟气不打一处来。

  “就事论事,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什么,都多少年了。”李庆民翻了一下白眼。

  “多少年在我心里都过不去。”

  “妈,是弟弟说他爸和爷爷说我爸窝囊,我们全家都窝囊,我才和他动手的。”子秋拉着冯娟的衣服,小声说道。

  冯娟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直接走到李庆民眼前,面对着面,“你哥哥窝囊?那些年如果不是庆喜没日没夜的赚钱供一家人,你们吃什么喝什么,光指着家里那几亩地,你哪来的猪肉鸡汤吃香喝辣的!!!现在嫌我们一家窝囊了,早就该把你们做的那些丑事都给街坊四邻的说道说道,看谁占理。”

  冯娟越说越激动,一想起庆喜死后,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饥荒的时候差点去要饭给孩子筹学费,就觉得辛酸,不易。这些人还站着说话不腰疼,背后嚼舌根子,简直欺人太甚。

  “好,你不讲理,我找讲理的,我告诉老师,告诉校长,我看谁占理,不想赔就算了,找那么多理由干什么!”李庆民对着儿子说,“儿子,走!”

  “告告告,告去吧,你敢告,我就去你们家闹!”冯娟扯着嗓子吼道。

  她气坏了。

  子秋小声说,“妈,我错了,我不该惹事。”

  子春劝妈妈,“妈,别生气了,为这种人不值当!”

  冯娟气得有些站不稳,只觉得血流上涌,一阵头晕目眩,白辣辣的天空仿佛入夜,黑通通的。

  冯娟气倒了,这一病浑身的毛病都来了,气总是不顺,浑身没力气,吃饭吃不下,总是说烧心,反酸,恶心。

  子秋哭哭啼啼,一直内疚,觉得是自己把妈妈气病的。

  李庆民还真告诉老师了,老师让子秋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给李晓明认错。

  搁在平时,子秋会找二姐子夏帮忙或者告诉妈妈。可现在,子夏不在家,妈妈病倒了。她的保护伞没有了,靠山没有了,仿佛孤立无援。全班的眼睛盯着她,都在期待她会做出什么。

  她什么也不敢做,她恨自己无能,她道歉了。

  声音嗡嗡着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打你,请你原谅我!”

  内心却在怨恨自己无能,想要挣扎和反抗,想像二姐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可她又觉得自己力量太弱了,不敢反抗。

  但她清晰地记住了这一刻的耻辱感。

  回到家,她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跟妈妈说,“叔叔没告老师,你别担心。”

  子春原本写了一些未寄出的信,是给沈烨的。只是她不知道地址,一直在内心打鼓,要不要问问子夏?兴许子夏有沈烨的联系方式。然而母亲一病,家里好像塌下来了。

  母亲的医药费,子夏的学费,日常的开支……都像一座山一样。

  母亲不舍得看病,却日渐消瘦,短短半个月,瘦了十几斤。吃什么都难受,还一直呕吐。拿了一些药,却根本不管用。

  子春带母亲去县城看病,问母亲要不要顺道去看看妹妹,冯娟说,“你妹还有一年就高考了,咱们全家的希望都在她身上,你让她知道了,又该操心这个那个,我真怕她那个脾气做出点什么事,影响考学。”

  子春“哦”了一声,手揣进衣兜里,摸了摸仅剩的几百块钱。看个病,兴许就没了。

  县医院门口,子春碰到了老盐巴家的儿子李越。

  李越见到子春,热情地迎上来,“子春啊,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婶子病了?哪不舒服,看什么科?排队的人多着呢,我可以插到前面给你拿个号。”

  子春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挂哪个科,我妈吃东西吃不下,不消化又说烧心又反酸的。”

  “交给我,你带着婶子找个地方坐着等着。”李越说着就夺走了子春手里的看病资料。

  “哎——”子春刚要说“不用麻烦了”,见李越已经跑到窗口挂号了,他直接插到前排,也不顾后面“喂喂喂”的。

  李越又帮着上上下下的跑,这一趟,子春的心里觉出了一丝暖意。

  临了,子春还是想去看一下子夏,送点生活费过去。李越让她放心的去,说他陪着婶子。

  子春的脸上飞过一道红霞。

  她想起了沈烨,高大英俊地站着,不说话也十分美好。只是那个人太美好了,可望不可即。眼前的李越笑嘻嘻地,热情又实在。

  她来到学校,找到了子夏。

  “姐,你怎么来了?”李子夏很是惊讶。

  “来给你送点生活费,你这好几个月没回家,也没要钱,吃啥喝啥。”

  “我不是让吴建宇那小子给捎话了吗?说我最近备考,就不回去了,来回坐车还要好几块钱呢。”

  “那总要生活吧,这是一百块钱,想吃什么买点 ,别委屈自己。”子春从包着的布绸里数了一百块的零票子给了妹妹。

  “不用,再说每个月妈不是让吴建宇给我捎了五十块,我够呢。”

  “什么五十块?没有啊?吴建宇说你拿了奖学金,够用好几个月。”

  李子夏猛然惊醒,这小子玩太极呢。

  子春打趣,“吴建宇对你不错。”

  “他啊,八成是有求于我,回头我再找他算账。”李子夏嘴硬心软。

  “这一百你收着,等姐把家里的粮食卖了,再还人家钱。你好好学习,啥也没担心,没事就别往家里跑了,家里都好着呢。”说着说着子春有些心酸。

  “姐放心,姐不生我气了吧。”

  “什么气?”

  “我就你一个亲姐姐,姐不生我气,我就放心了。妈说了,我们几个从小相依为命,别的人都不重要,你们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子夏一下拉着姐姐的手,感慨。

  子春只觉得不对,子夏的手怎么这么粗糙,她反过妹妹的手,看到了一手老茧,“你这是做什么磨的?”

  子夏倏忽抽回手,眼神闪烁,“字写多了呗。”

  “你打工了是不是?我不是说赚钱的事有我和妈,你就好好学习,咱们全家的希望可都在你身上,为这点钱你要是考不上大学,我这学也白退了,妈也……”子春说不下去了。

  “姐,你别担心,我这次考试全班第三,优秀吧。”

  子春板着一张脸,严厉地对子夏说,“咱们家里,谁都可以垮,只有你不行,没有你,我们这个家才算完了。你给我好好听着,往后每个月我给你寄一百块钱,让我再发现你偷偷打工,你就别回家,也别认我这个姐。”

  “姐,你怎么了?”

  子春把那一百块领票自砸在子夏手中,“记住我说的话!”

  子春转身走了,子夏有些奇怪姐姐今天怎么生这么大气。她冲着姐姐的背影喊着,“姐放心,下次我考第一。”

  子春的眼泪流下来了,她不敢回头。

  一百块啊,她要怎么攒钱才能省下这一百块。

  算一算,从现在到子夏高考,还有十五个月,一千五百块,这可是一笔巨款。子春的心里仿佛搁了一块石头,她第一次想到了嫁人。

  李子夏送走了姐姐,去找吴建宇算账。

  吴建宇正在吃饭,见李子夏过来,便把饭盒藏在了背后。

  “吴建宇,你干嘛每个月给我五十块说是我妈捎给我的,这钱给你。”李子夏扔下姐姐给的一百块,扔到了吴建宇身上。

  “你知道啦,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不是怕你不收吗?”

  “夏爷我从来不欠别人的,你收着,还有两个月的我会还你。”说完,李子夏转身就要走,却瞥见吴建宇的饭盒里是咸菜就白开水。

  “你就吃这个?”

  李子夏明白了,吴建宇怕她饿着,从自己的生活费里省出钱给她。一时有些感动,却嘴里不饶人地说,“这个情我可不领,钱我会还,你好好吃你的饭吧。”

  吴建宇拦住李子夏,“别生气嘛,我这不是看你偷偷去打工,怕你吃苦。”

  “打工怎么了,我花自己挣的钱,心安理得。”

  “我错了行不行,你别生气了,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这不是怕你不收。我一个大男人,饿也饿不着,每个月回家还能吃炖肉,你看你瘦的。”

  “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总之无功不受禄。还有,你以后别动不动就来我们班找我,影响不好。”李子夏说道。

  她一直把吴建宇当兄弟,可是这感情今天怎么别别扭扭的,看见吴建宇吃咸菜就白开水还有点辛酸了。这心态不行,必须遏制在摇篮里。

  吴建宇见李子夏真的生气了,手足无措,“别啊,我问你题都不行了吗?夏爷夏爷,你别生气啊。”

  “没生气,保持距离。”李子夏冷冷地说。

  “夏爷,我有情报,你妹妹子秋的,要不要听?”吴建宇很懂子夏,也很怕子夏不理自己。他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李子夏的骄傲自尊,却没想弄巧成拙。

  “别卖关子,说!”

  “那你说我们以后还是不是朋友?”

  “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你妹妹李子秋被你叔叔家的孩子给打了,还被老师逼着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道歉,这事我可是听我弟弟讲的!”

  李子夏闻言火爆三丈,想起姐姐刚才吞吞吐吐,表情也不对劲儿,敢情这几个月她不在家,那些不省心的人又找家里麻烦了。

  “狗日的,还敢欺负我家的人!!!”李子夏转身就往学校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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