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生活的读后感10篇

  《林中生活》是一本由邬斯季诺维奇著作,时代书报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页数:5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林中生活》读后感(一):松鼠的仓库

  在秋天,每当暖和晴朗的日子, 我常在树林里看见有菌子挂在树枝上。但当那些菌子刚干的时候,我却发现它们不知道哪儿去了。

  “这是松鼠的储藏物呵,它在准备过冬呢。”哥哥对我这样解释。

  我可不相信。

  冬天,我和父亲、哥哥一同到树林里去打柴。我们捡了一棵干枯的枞树,把它砍倒了。我们看见树干上有一个洞,我们便把洞锯开,硬果子和干了的菌子就都从洞里滚出来,洒落在雪地上,我把硬果子拾了满满的一帽子。

  哥哥望着我,带着得意的微笑说:“记得吗,你还不相信哩!”

  《林中生活》读后感(二):冻结

  二月底,我在树林中的湖面上敲着冰块。一有水出现,冰窟窿口就有鱼从冰下面张口吹着水泡。它们一条条地叠了起来,从水里窜上来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可以清楚地看到,它们在下面挤得紧紧的,同时有几条小鱼跳到冰上面来了。

  那时候我就用手去抓鱼,一连抓了许多,直到我的手指快要冻僵了,才停止下来。

  恰巧这时候年老的渔翁阿基姆老爹走过,他停在冰窟窿口,痛心地摇摇头。

  “这叫做‘冻结’,”他对我解释。“在冰下面,——可以说,空气几乎没有了,鱼已经无法呼吸了。它们只得挤上来!不这样,会闷死的呀。”

  果然是这样的。到了冰融化的时候,我带着钓竿再到湖边去。那里的鱼往年总是很多的。

  我站了半天只抓到一只青蛙。一条鱼也没有——全部死掉了。

  至少要过几年,鱼才会再有哩。

  《林中生活》读后感(三):有耐心的小鸭

  我肩上掮着钓竿走向河边去。狭长的小路上生满了苔藓,连鞋子也会软软地陷进去,听不出一些脚步声来。在无声无息的举步中,有着一种特别的情趣。我好像是带了隐身帽一般,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向前走着,在我面前展开了一幕一幕林中生活的新鲜的景象。有几只小兔子在矮小的树丛里跳蹦着;再前面,松鼠在横到地下的松树上忙碌地工作,松鸡在树丛里安详地闲散着。

  我绕过最后的樱树林,便停下了。就在我的脚边,有几只小鸭从河滩上滑落到水里去。它们钻进水里……不见了。

  我站了好几分钟——也不见一只小鸭钻出水面来。

  “它们到哪里去了呢?”我满有兴趣的注意着周围。岸边都是沙,一些旁的东西也没有,仅仅在水面上露出了三两根轻软的芦苇。

  到处找不到小鸭,我便把吊钩投进水里去。

  鱼上钩的情形很不好:只钓到了一条鲈鱼,第二条便把钓丝拉断了。

  停留了一个多种点,我决定换一个地位。脚刚站了起来,就突然发现,在离开我两步左右的芦苇中间,有鸭的嘴巴露出在水面上了。

  现在一切都很容易明白了。突然吃了一惊的小鸭来不及躲到[X]草里去。它们便钻入水中,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嘴巴窜了上来,一面耐心地等待着我跑开。

  《林中生活》读后感(四):隐身的松鸡

  我停在静静的溪边的一所小屋里。在棕色的芦苇中间,我听到蟋蟀声和溅水声——那边爬上了一只雏鸭。

  鹡鸰摇晃着长长的尾巴,在生满了苔藓的、横倒在地下的树干上徘徊。鲫鱼在水花丛中闪动着。

  溪边生长着各种各样粗大的树木。白桦树上飘落着黄叶,树枝低垂到水边,尖尖的松针好想穿戳着蔚蓝的天空;下面,靠近水潭的路未变,成熟了的酱果发着黑油油的颜色。

  就在落叶的旁边,悉缩地响着轻微的声音。我从小屋里看出去:在布满了蜘蛛网的枯草丛里,躲着一只松鸡,它正在啄着那把四周围映得一片通红的覆盆子,一面跳向前去。

  树林上面突然闪过一只老鹰的侧影。松鸡振了振……不见了。老鹰在小屋上面闪电似的掠过,无聊地在树丛中飞掠了一会,又无目的地飞走了。

  “松鸡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我想。

  松鸡仍旧是在原来的地方:他瞧见了老鹰,缩拢着,紧紧地伏在地面上,和灰色的地面溶成一片。要瞧了好一会,才能从枯草页中把它辨认出来。

  然而老鹰又突然在树林后面出现了,他躲在一颗枯死的松树顶上。它一心想找出那只松鸡来。

  溪边变得寂然无声了:鹡鸰飞走了,芦苇中的鸭不响了,连山雀也从树顶上飞到地面上去了。

  老鹰在死寂中忍不住,就飞开去了。于是一切立刻重又活跃起来,喧嚷起来了:鹡鸰在水面上飞掠,山雀啾啁地飞向高处,鸭从芦苇中游了出来。松鸡跳了起来,又急忙地躲到芦苇里去了。

  《林中生活》读后感(五):松鼠搬家

  在我刚学会打枪的时候,父亲第一次带我到狩猎区去。我们到了森林,便留在一所打猎的小屋里。过了一天,第二天,我看见父亲老是愁眉蹙额。

  有一次打猎后我们一同坐在炉子边,锅里煮着羹汤。

  “事情真糟啊!”父亲叹了口气说。“我想,松鼠都要跑掉啦。今年胡桃是凶年啊……就连松果,也都是空空的!”

  我明白,事情可真是糟了。松鼠——是供养我们生活的啊。跑掉了——那可怎样办呢?

  不多一会父亲就离开我到村庄上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森林里。

  “好好地留在屋子里,不要到旁的地方去,”父亲吩咐我说。“不然会迷路的啊。”

  那怎样会呢!当父亲刚刚走开,我就拿了猎枪到森林里去了!走着,走着,我只见到一只松鼠,而后来那只松鼠也不见了。那时候,我又倦又饿……我想算了吧,于是大踏步的回家转了。

  突然我的两只狗叫了起来,大声地狂吠着。我一看——无无数数的松鼠正在对着我奔跑过来。两只、三只、十只、二十只……我开枪打了第一只,我刚刚装好枪——松鼠已经来得更多了!他们越过树木、枯枝和雪地——向同一的方向奔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呀!狗像发了疯似的狂奔着,它们抓到了松鼠便立刻把它咬得粉碎。那时候我一直没有离开过原来的地方,把所有的子弹都打完了,枪杆热得发烫,好像要燃烧起来了……

  我回到小屋去拿子弹,那里也是同样情形:成千成万的松鼠在奔着跳着。

  我不知道已经打了多久了,一直到了傍晚,我方始明白过来。可是我的狗却整夜没有回来。我把猎得的松鼠扔在地板上,站在门边沉思着:这是我在做梦呢,还是真的呢?父亲在所有的猎季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多的收获呵!

  明天一早我到森林里去。静极了,好像是死一般的……我跑了半天——一只松鼠也找不到,它们全都跑掉了。

  《林中生活》读后感(六):打猎的经验

  寒假中我来到乡村。过关了乌烟瘴气的都市生活,这里的一切都感到不平常:经常不变的宁静、高高的没有踩踏过的雪地、深夜的狼嗥声、盖满了白雪的死寂的田野和森林……

  初初一看,这里好像是死沉沉的,然而事实上却无论在田野,或在森林里,都是过着平常的冬天生活。当我第一次出去散步的时候便证实了:松鸡在矮小的树丛里咶噪着飞来飞去,砍到了的柳树边,兔子在雪地上跳蹦着,松鼠在茂密的松林里啃啮着硬果子。貂的脚迹随处都可以见到。

  我从储藏室里拿出了捕兽器,一面把貂喜欢吃的东西——老鼠——系在它的碟子上,然后把捕兽器安放在有着许多貂的脚迹的地方。

  “明天一定会捉到的,”我骄傲地对父亲说。

  可是到了明天早晨,我走近捕兽器一看,只见它们全是空空的!新踩上的脚迹倒很多!有一处,貂已经完全走到捕兽器的近旁了,可是它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跳到一边逃掉了。

  “喂,怎么啦,猎人?”父亲遇见我的时候问道。

  当我说没有捉到的时候,我恼怒得快要哭出来了。

  “捕兽器你安放得好吗?有没有盖上雪?是不是只有老鼠露在上面呢?”

  “盖上的呀。”

  “你会不会在捕兽器旁边留下自己的脚迹呢?”

  “没有。雪靴没有脱过呀。”

  “那我可不明白了……”父亲把双手一摊。

  后来我们又走到捕兽器那里去,父亲只是耸了耸肩膀。他突然拍着自己的额角说:

  “那末老鼠是怎样地系上去的呢?是不是用你赤裸的手?”

  我点点头。

  “正是这个缘故呀……不可以这样的啊!”

  “要怎样才好呢?”我茫然地说。

  “要戴上手套,”父亲说。“手套和捕兽器都要用树叶擦过,貂嗅到了人的气息就要逃跑的。如果你用赤裸的手碰了引诱它的东西——那便糟了,貂再也不会来上钩了。它的嗅觉是很发达的啊!”

  从此以后,人家一直讥笑着我的骄傲自大。可是用不着生气的:打猎的经验不是一下子能得到的呀!

  《林中生活》读后感(七):白衬衫

  我和帕夫里克准备一同去钓鱼,我们掘了许多蚯蚓,收拾好钓竿,还拿了放鱼的小桶子。

  “我们走吧!”我带着老大哥的口气命令说。

  在门口我们遇见邻居的老婆婆。她正拿着枯树枝赶着一群鹅,用了她那好像近视眼一般的眯细着的眼镜,目送着我们,同时还用期望的口吻说道:

  “希望你们钓到满满的一桶啊!”

  但是坐在小凳子上的老头儿伊里亚却说:

  “帕夫里克会钓得到,尼古拉却是钓不到的。那个小桶子是多带的呀……”

  我生气极了:老头儿凭什么这样说呢?帕夫里克根本不懂得钓鱼,老是说话和[X]闹罢了。要是老头儿晓得这些,我想他一定不会这样说的了。

  我们出了围墙,沿着草地向河边走去。在恬静的河岸边各自拣了一块地方,把钓钩放进水去。那时候几乎连钓丝泼动水的声音都能听得出来,平滑如镜的水面上激起了微微的水圈,渐渐地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水中倒映着许多树木和无边无际地漂浮着白云的天空。假如你从岸上跳进水里去——你马上会感觉到好像到了另一个陌生的世界。

  “上钩了!上钩了!”帕夫里克突然叫了起来,把一条肥大的鲈鱼抛到沙地上。

  “现在该是我的钓竿上钩了吧,”我想,一面把身子弯向钓竿去。

  “这么大!”帕夫里克喊着说。“我以为钓竿都会折断呢!”

  “低声些!”我很生气地说。“鱼要被你吓跑的呀。”

  “鱼是不怕我的,”帕夫里克说。

  这时候他又接连钓起了几条鲈鱼。我不过才钓了一条,他已经有十几条了。

  “老头儿说得多么对呀!”帕夫里克兴高采烈地喊着。

  “这是因为你拣的地位好呀!”我羡慕地咕噜到。

  “我们来换好啦,”帕夫里克非常大量的提出。

  “那末换呀,”我同意说。

  于是我们便互相换了地位。奇怪!帕夫里克又钓了许多,可是我的浮标却老是浮在水面,好像冻结了一样。这时候我恼怒得快要哭出来了。

  我们钓鱼的结果终于和老头儿的预言几乎一样:帕夫里克钓到了满满的一桶,可是我所钓到的还盖不满桶底。

  回家的时候,我们又遇见伊里亚老头儿。

  “怎么样?”老头儿蛮有兴趣的问道。

  我们便把桶子递给他看。

  老头儿看了我钓到的鱼,摇摇头,狡猾地笑着说:

  “明白了吗,怎么回事?”

  “不明白呀,”我说。

  老头儿用手指点点我的钓竿说:

  “白的。”

  “这是刚做的呀,”我说。

  “你的衬衫也是白的,”老头儿继续说。“可是帕夫里克的钓竿是黑的,衬衫是灰的。你明白了吗?”

  “我还有些不明白哩……”

  “白的颜色会把鱼吓跑的,”老头儿解释道。“多半在二十步之外,见了你的钓竿和衬衫,它就要退回去了。”

  “可是帕夫里克一直在讲话的呀,”我反驳说。

  “讲话,这倒没有什么关系,”老头儿继续说。“可是你的一举一动,鱼是怕的。你站在岸边去试试看罢:等鱼游来的时候,你开口讲话——它是不会怎样的。可是你的手倘一挥动——那你马上可以看出它会怎样了!”

  “为什么你早不教我这些呢?”我说。

  老头儿笑着说:

  “要这样,你才可以记得牢些。不吃苦——是学不好的呵。”

  《林中生活》读后感(八):大森林的主人

  秋雨下了整整一个星期。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在大森林上面,潮湿的风缓缓地吹着。吸饱雨水的树枝垂下来。河水涨到齐了岸。我和猎人划着小船顺流而下。到了河身狭窄的地方,小船突然撞在水面下的树桩上,翻了。食物和打来的野味全给冲走了,我们只好带着猎枪上了岸。

  这里离住所还很远。我们俩浑身是水,又累又饿。我冷得发抖,呆呆地望着猎人,希望他有个办法。猎人不声不响,只顾拧他的衣服。“应该生一堆火呀!”我提议,可是从口袋里摸出火柴盒一看,里面竟流出水来。

  猎人还是不声不响。他在一棵枞树的窟窿里找到了一些干的苔藓,又拿出一颗子弹,拔下弹头,把苔藓塞进弹壳,塞得紧紧的。他吩咐我:“你去找些干的树枝和树皮来。”

  我找来了。他把那颗拔掉弹头的子弹装进枪膛,对着地面开了一枪。从枪口喷出来的苔藓烧着了。他小心地把火吹旺,把树枝和树皮一点儿一点儿加上去,不一会儿,篝火熊熊,烧得很旺。

  “你照看火堆。我去打些野味来。”猎人说着,转到树背后就不见了。只听见树林里响了几枪。我还没捡到多少干柴,他已经回来了。几只松鸡挂在他腰上,摇摇晃晃的。

  “我们做晚饭吧。”他说。他把火堆移到一边,用刀子在刚才烧火的地上挖了个洞。我把松鸡拔了毛,掏了内脏。猎人又找来几片大树叶,把松鸡裹好,放进洞里,盖上薄薄的一层土,然后在上面又烧起一堆火。

  等我们把衣服烘干,松鸡也烧好了,扒开洞,就闻到一股香味。我们俩大吃起来,我觉得从来没吃过这么鲜美的东西。

  天黑了,风刮过树顶,呼呼地响。

  “睡吧。”猎人打了个呵欠说。

  我的眼也快要合上了。可是这潮湿冰冷的地面,怎么能睡呢?

  猎人带着我折来许多枞树枝。他把两个火堆移开,在烤热的地面上铺上枞树枝,铺了厚厚的一层。热气透上来,暖烘烘的,我们睡得很舒服,跟睡在炕上一个样。

  天亮了,我对猎人说:“你真有办法。要不是你,我一定要吃苦头了。”

  猎人微笑着说:“大森林里,你不能像个客人,得像个主人。只要肯动脑筋,一切东西都可以拿来用。

  -《大森林的主人》(六年制九册)是一篇阅读课文,讲的是“我”和猎人在秋雨后进入大森林,克服种种困难在大森林里过夜的事。启发人们要开动脑筋,利用自然为自己服务。全文以猎人和“我”的活动为线索展开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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