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饭》读后感精选10篇

  《好好吃饭》是一本由汪曾祺著作,宁波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元,页数:27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好好吃饭》读后感(一):他的书,很下饭

本书封面

  说起中国最会吃的男人,我只服蔡澜和汪曾祺。

  蔡澜自是不用说了,他可是有"食神"美称的“香港四大才子”之一。

  汪曾祺在我眼里,更像是搜罗民间万象食谱的读书人。他被称为是“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可每次提起他汪曾祺的大名,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中学课本上的那颗“高邮咸鸭蛋”。

  他的书我从来不敢在夜里看,会馋。想吃却吃不到的百般抓心挠肝,实在让人夜不能寐。

  《好好吃饭》这本书里,他细细描绘了故乡的炒米和焦屑,那红而爆油的咸鸭蛋,略带苦味的却让自己惦记半生的茨菇汤,切块红烧的野鸭,昆明的各类吃食等等。

  嘴馋如我,他每描绘一道菜每提到一种食材的不同做法,我脑海的画面感就配着《舌尖上的中国》的BGM自动浮现,垂涎三尺。

  当看到他在书中提到,自己和贾平凹先生在广西南宁吃老友面时,我忍不住吞了口水。硬是把那段文字读给先生看,先生当下馋得放下手里的活,带我去菜市场买材料回来,自己做了两碗老友面。

  吃饱喝足,心满意足,按曾老先生的说法,活着就该快活。

  他如何不快活?

  祖母吃长斋,不吃肉馅包子,自己做了马齿苋包子自己吃。想到马齿苋滑溜溜的口感,我都忍不住皱眉。他可不,好奇去尝,还记了下来——“马齿苋有点酸酸的味道,不难吃,也不好吃”。

  你可能也看出来了,这是一位无论人生到了何种境地,他仍然是一个如孩童般什么都想尝尝的老头子。

  在昆明一个中学教书的时候,学校发不出薪水就断炊了,他经常找来灰菜(一种野菜)来吃,对这个味道念念不忘。多年后,偶然一次在钓鱼台国宾馆的墙外发现一丛肥嫩的灰菜,大喜过望,弯腰捡了好多装进书包,被门卫发现,以为他在埋定时炸弹差点被抓走。

  可见在他心里,除了文学和家国,大概就只剩下吃的。平生一大乐事就是爱逛菜市。

  据书中描述,他看到那些新鲜瓜菜就感到喜悦,最大乐趣还是看家人或客人吃得开心,盘盘见底。想必黄磊老师做菜,也是这样的心态吧。

  那有他不吃的东西吗?曾经他以为有的。比如香菜,比如苦瓜。但自己又早早夸下海口自己什么都吃,于是就被捉弄吃了。他解释道:“有些东西,本来不吃,吃吃就习惯了。”读到这里,一个嘴硬的可爱老头子形象跃然纸上。

  每每说想家,我们总会想起家里爸妈做的某一道菜,每次回家都会做的那道菜。我已经记不住多年前听过的话了,但是尝过的菜,味道却永远不会忘。

  端午又快到了,我想吃奶奶包的粽子了,这次要配高邮的咸鸭蛋!

  《好好吃饭》读后感(二):多接纳一些口味,多花心思做好菜,吃好饭,过快意人生

  有次去露营,组队的一方有一位厨师,据说他做饭很好吃,我们满怀期待见到了他,还见识了他的刀工。他可以把一条小小的鲫鱼切成纸片薄的鱼生,还调制了味道独特的酱料。这样的独特,让队伍中好几位不吃生食的人都尝试了这鱼生,还赞不绝口。

  吃到好吃的东西总让人心情愉悦。 说到吃的,我们还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大宋第一美食博主”苏东坡,在被贬到黄州时,因为当地百姓有吃红烧肉的传统习俗,苏东坡写了《猪肉颂》这首词:“净洗铛,少著水,柴头罨烟焰不起。待他自熟莫催他,火候足时他自美。黄州好猪肉,价贱如泥土。贵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早餐起来打两碗,饱得自己君莫管。” 苏东坡在研究如何煮猪肉以前经历了被关进监狱几乎被处死,因为他写了很多诗文抨击执.政.者.,好在被免一死,之后被贬到黄州,生活窘迫,环境恶劣,苏东坡却没有被击垮,反而坚韧而乐观地钻研起做菜来。 用心做菜,专心享受,确实是一种人生哲学。美食家以品尝美食和分享为乐趣,而作家中的美食家汪曾祺的散文集《好好吃饭》里面就写到了各种各样的家常菜式的做法,以及老先生一些烹饪心得,读起来,竟然开始流起了口水。书中精选了37篇美食方面的散文,从家乡高邮的咸鸭蛋到春城昆明的汽锅鸡;从坝上草原的马铃薯到北京的韭菜花,还有其他各种家常菜,把人的味蕾调动了起来。

  有一位朋友很喜欢在朋友圈发美食,且配以“唯美食和真情不可辜负”。 人间活着,会遭遇各种挫折和失败,每天面临各种压力。学会做菜,也是一种减压方式。做菜并不难,但要做出好吃的菜,是需要花一些心思的。 有段时间,我们几个玩得好的朋友聚集在一个朋友家里,试着每人动手做一个菜。做菜的过程很有意思,其中有一位朋友对吃的很有研究,也知道怎样选材和做菜会比较好吃,但是轮到他做菜时,还是失败了一小下,因为他在家很少掌厨。 做菜,其实还是要多尝试,有些人能做好菜,也是经过千锤百炼,才明白怎样选材和怎样制作以及怎样控制火候,才能做出一道美味可口的菜肴。

  汪曾祺是江苏高邮人,是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他还是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汪曾祺老先生就是一个在长年累月的过程中,慢慢地研究出怎样做好菜的以至于出名了,连台湾的朋友都慕名而来要吃他做的菜。 汪曾祺先生是作家中的美食家,又懂得生活哲学,是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人。

  “做菜要有想象力,爱琢磨,如苏东坡所说‘忽出新意’;要多实践,学做一样菜式总得失败几次,方能得其要领;也需要翻翻食谱。”

  民以食为天,学会烹饪,在做菜过程中领悟一些人生哲理。

  正如汪曾祺说:“一个人的口味最好杂一点,耳音要好一些,但最重要的是对生活的兴趣要广一点。好好吃饭,心不囿于厨房和现实,而向往山川和大海。”多接纳一些口味,多花心思做好菜,吃好饭,过快意人生。

  《好好吃饭》读后感(三):做一名有品位的“吃货”

  “吃”是人类一个永恒的话题,古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古今中外概莫能外。而拥有五千年历史的中华民族,论“吃”,我们称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谈到吃,你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我不禁要问,你真的会“吃”、懂“吃”吗?人类的任何一项活动,认真研究起来,都绝不会简单。如果你还没好好思考过有关“吃”的深刻内涵,《好好吃饭》这本书也许能带给你一些启发,让你远离俗套,真正成为一名有品位的“吃货”。

  正如《好好吃饭》这本书的书名,汪曾祺先生的文字简单直白,没有夸张和华丽的修饰,让人一看就懂,但是合上书后又回味无穷。整本书的内容,更像是一位老爷爷在回味这一辈子遇见的美食,更是在告诉我们这些后辈怎么去享受“吃”这件事。在汪老的笔下,“好好吃饭”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更是一种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

  “吃”出精致。孔子说“食不厌精”。即使是在物质极为贫乏的年代,“吃好”已绝不是为了填饱肚子那么肤浅。大街上,一份10元蛋炒饭就能填饱肚子。但是真正的美食绝不是1+1=2那么简单。一份真正完美的蛋炒饭,取决于是什么地方产的米、饲养还是散养的鸡、放了几种调料,用的什么火候、甚至厨师在做这份饭的心情。

  “吃”出乡愁。每个人的家乡都会有一种独特的美食。汪老的家乡在江苏高邮,而高邮的咸鸭蛋是天下一绝。对于游子们来说,最难忘记的莫过于家乡的美食。而汪老在书中用了大量的篇幅讲述了家乡的美食,不仅源于熟悉,而是一种对故乡的眷恋。

  “吃”出格局。天下的美食数不胜数,大到菜系,小到地方小吃。一名真正的“吃货”绝对不会故步自封,偏爱某一品类,而是多有涉猎。对待美食要有一种包容的心态。汪老一生品味过数不尽的美食,本书可以说是一本美食地图,读者们尽可以“按图索骥”。

  “吃”出人情味。汪老不仅会吃,难能可贵的是自己还常常亲自下厨招待客人。而他每天最悠闲的时间就是逛菜市场,他戏称为练“买菜功”。“独乐了不如众乐乐”,他说“愿意做菜给别人吃的人是比较不自私的”。我想,一个烧得一手好菜的人,人缘必定不会太差。

  在生活节奏日益加快的今天,人们已经很难“好好吃饭”了。吃饭这件事,或是敷衍了事沦为满足生理需求,或是胡吃海喝成为达到某种目的的一种途径。我们不禁要感慨,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

  《好好吃饭》读后感(四):裸脊与汪曾祺

  读汪曾祺,当裸脊高卧。

  这并不是哗众取宠,一想到汪曾祺文字的好,眼前就会出现一个裸背大汉,悠然仰卧在竹榻上,一枕清风。又仿若是任伯年《棕荫纳凉图》里的吴昌硕,一大片棕榈绿意杳然,浓淡笔墨勾染之下,昌硕先生赤膊席地而坐,静静纳凉,泰然自若,好一派“清风飒然至,卧可致羲皇”的恬淡与洒脱。

任伯年画吴昌硕《棕荫纳凉图》

  汪曾祺一生经历了许多风雨,却能随遇而安,自得其乐。他的文字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淡与闲,淡如人间清欢,却深得真味;闲似白云舒卷,却情趣盎然。他写父亲母亲,写恩师沈从文,写联大师友,写笔墨知己,写道士和尚,写小店理发师,写傻子与二愣子……可谓“贴到人物来写,尽得精髓”,既有名士风流之雅,又不乏市井风情之俗。

  汪曾祺是公认写吃的高手,从家乡高邮的咸鸭蛋,到春城昆明的汽锅鸡;从坝上草原的马铃薯到古都北京的韭菜花,喷香扑鼻的文字跃然纸上。金庸先生评价说,读大陆的作品,满口噙香中国味的作家,当推汪曾祺。而汪先生自己说,不热爱美食的人生是有缺憾的。只有懂吃、会吃的人,才能感受到活着的美好。

  汪先生对人间草木情有独钟。自故乡的腊梅花,至昆明的火炭杨梅,看花如何开,听虫如何叫,草木芳菲、花鸟鱼虫在他的笔下摇曳生恣,顾盼多情,而徜徉于文字间的我们,亦能感悟“太阳照进来,令人明白感觉到花在吸着水,仿佛自己真分享到吸水的快乐。”

  汪曾祺是“京派”文学的传人,同时也被誉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他在《翠湖心影》中,清晰地表述了作为儒士的“中庸”之道:“翠湖这个名字起得好!湖不大,也不小,正合适,太小了,不够一游;太大了,游起来怪累。”“不大”、“不小”,“正合适”,也就是“适度”,这反映了一个具有中庸精神的传统文人心中的审美尺度。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是一个中国人,中国人必然会受到中国传统思想和文化的影响……比较起来,我还是接受中国传统儒家思想多一些。”其实,汪曾祺的文字也常常流露出中国道家思想的意趣,比如《风景》中的理发师,《安乐居》的酒客,《大淖记事》中的挑夫,无不体现了道家随缘自适、悠然任化的思想境界。

  回到那副吴昌硕赤膊而坐的《棕荫纳凉图》上来,任伯年曾在题跋上写道:“人生堕地为裸虫,衣冠桎梏缠其躬。安得解脱大自在,放浪形骸了无碍。”任大师大概觉得人像一只裸虫,衣冠是桎梏,束缚了天性,不如褪净襟衫,复返自然,像虫子那般自在逍遥。无独有偶,南宋名画《柳荫高士图》中酒后微醺的老翁是赤膊,《槐荫消夏图》中仰卧的高士,亦为前胸裸现,宋徽宗《挑耳图》中的主角,依然是袒胸露乳,仿佛中国人的集体人文意识中,不赤膊不足以放达胸襟,不裸背不足以恬淡超然。于是,一想到亦儒亦道,亦淡亦闲的汪曾祺,赤膊高卧,捧书乐读的画面,便油然升腾。

宋代名画《槐荫消夏图》

  宁波出版社最新出版的这套“汪曾祺散文精选”,共有《好好吃饭》、《不要着急》、《花花草草》、《山河入梦》4册,收录了汪氏158篇散文传世佳作,系统地展示了一代文宗笔下的书卷气、市井气、烟火气和草木芳菲之气。这套散文精选集,特意选用了非常规的小开本,封面做得大蓝大绿,大金大粉,颇显文艺雅致。最妙的是选用了裸脊装订,随意180°摊开,360°弯转,尤其适合葛优躺和高卧闲读,可以说是以非常“汪曾祺”的方式,集中展示了汪老先生的艺术精华。

裸脊有点小性感

  我很喜欢印在封面上的那一行小字:

  “我们痛过也笑过,活着就该快活。”

  它让我想起1800年前,在竹林赤膊而坐,偃仰啸歌的竹林七贤,也让我想起当年在洛阳大街上,光着膀子抡锤打铁,把时光敲打得叮当作响的嵇康。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名士风流。

  如果让我说,读汪曾祺,定当裸脊高卧。

  《好好吃饭》读后感(五):好好吃饭,才能好好生活

  文 | 黑暗中的向日葵

  曾经的我特别讨厌做饭,我一直很喜欢吃,但是却不会做。记得刚结婚那会,我和老公的第一顿饭是电压力锅里熬八宝粥,外加吐司火腿鸡蛋,竟然也吃得兴趣盎然,后来在自己独立生活的小家庭里,我开始慢慢尝试做饭,也渐渐明白了一日三餐的重要性,买菜,做饭,吃饭,洗碗,看似繁琐,日复一日,但却是检验一个家庭是否温暖的好办法,每天热气腾腾的日子,自然也不会差。

  汪老先生的笔下,“南甜北咸东辣西酸”,各种或常见的、或珍贵的、或平价的、或不宜得的美食,你都可以在这本《好好吃饭》里找到,汪老是写吃的高手,色香味俱全的全方位描述可以让你身临其境,仿佛面前就摆着这么一道菜,等着你去品尝。

  汪老写得大多数都是常见的吃食,比如说故乡的野菜、马铃薯、萝卜,再比如说豆腐、干丝、米线,还有带着地方特色的蒙古手把肉、韭菜花,高邮的鸭蛋,昆明的米线、汽锅鸡,还有不易得的鸡枞等等,另外,还细致地描述了泡茶馆、抽烟,果品,四方食事等等关于吃的趣事。

  我在外出游玩的时候,也很喜欢品尝当地的美食,比如说我去北京的时候,住在闻名的一条街簋街附近,当时我和老公饥肠辘辘,无意间看见一个显眼的招牌:XX卤煮,饭店里不仅人满为患,而且门外还有排队等候的,我们按照吃饭时哪家人多就去哪家的原则,当即决定:就吃这家了。在我们好不容易进去坐下点好单等待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大汉连吃带喝将一大碗卤煮吃了个干干净净,我更加相信了自己的选择。

  结果,卤煮上来后,我才发现里面竟是猪下水做的,只是猪肠,猪心,油豆腐,干子,死面饼杂烩的一锅汤而已,而且里面竟让还有猪肺,我差点没吐出来,从此再去北京,看见卤煮两个字,都恨不得绕开走。

  从那次起,我便养成了一个习惯,即在去哪之前,先对那里的美食做些研究,比如去厦门时,厦门的网红店比较多,但是注意不要踩雷,八婆婆烧仙草很好喝,我喝完又买了一杯专门带去机场,蛤仔煎有点油,但是味道很不错,土笋冻很鲜美,尽管有人告诉我那是用虫子做成的,还有沙茶面也很好吃,而让我印象颇深的,则是我们住得酒店附近的一条不起眼的小吃街,我们吃的海鲜烧烤,海鲜异常新鲜,不仅味道鲜美,而且价格便宜。

  而去上海、绍兴、杭州、苏州等地,则会发现那便的食物比较偏甜,但是有朋友告诉我,最喜欢吃甜的人其实都不在上述的这些地方,而是在无锡,我没有去过无锡,以后有机会去的话,一定要检验一下是不是真的。

  我去云南时,鲜花饼真的很好吃,甜而不腻,而且是用真的玫瑰花瓣做的。在昆明,我们也吃了过桥米线,说实话,味道一般般,不过汤倒是真的很烫,我当时不知道,结果就被烫了一下,而汪老先生在书中心心念念的汽锅鸡倒是没有吃到,因为当时我查阅信息时竟然漏掉了这一大美食。而在丽江,现点现杀的三文鱼火锅,味道也是极其鲜美,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记忆里食物的味道,其实就是当地的味道。

  这些食物记忆是和地点紧密相连的,而有的食物则和感情相连。

  比如我奶奶会做海鸡汆汤,海鸡不是鸡,而是猪里脊肉,放盐腌制,用淀粉包裹先下汤煮熟,然后捞出备用,重新再爆香葱姜烧一锅汤,将煮好的海鸡放入,再放入类似金针菇或海带这样的配料,小时候的我每次都能喝两三碗。

  还有我妈会做油炸茄子,取正常大小普通的黑皮茄子,不要那种细细长长的紫皮茄子,也不要那种圆滚滚的绿皮茄子,洗好后切成一骨碌一骨碌圆形的形状,再在每一个切好的茄子两面用刀切花刀,切开却不到底,再蘸上盐和面粉放入锅中用小火慢慢烹炸,炸好后茄子即可食用,色泽金黄,而且外焦里嫩,好不爽口。

  人的一生,最难以保存的,是时间;最终能留下的,是记忆。而能够同时承载两者的,只有文字。读着手中的这本《好好吃饭》,我发现自己的回忆竟然也是如此的鲜活、饱满。

  而关于吃饭,汪老在书中写到:一个人的口味要宽一些、杂一些,各种吃食都可以尝尝,对食物如此,对文化也是如此,而我对于这段话的理解是,吃饭,其实也是一种人生态度,无论顺境逆境,能够好好吃饭的人,必定是热爱生活的人,就像书里说得那样:好好吃饭,才能好好生活。

  (完)

  文 | 黑暗中的向日葵

  图 | 手机拍摄

  《好好吃饭》读后感(六):记忆里的中国味道

  打开电视和手机,介绍中国美食的节目比比皆是,从红遍大江南北拍完续集又拍电影的《舌尖上的味道》到科教频道精心打造的文化寻味纪录片《味·道》,从连播五季依然火爆的下饭综艺《拜托了冰箱》再到回归质朴寻找生活真谛的《向往的生活》,中国味道是你我餐桌上放不下又带不走的妈妈的味道,是你我记忆里忘不掉又追不到的平凡的家常。

《舌尖上的中国》

  在汪老笔下,这中国味道,大概是南甜北咸西酸东辣,是老味儿鲜味儿寻常味儿家乡味儿。可以是祖母晒干作馅的有淡淡酸味的马齿苋包子,也可以是方便应急随时充饥的炒米和焦屑,可以是全国各地都常见却又各有特色的咸菜,也可以是万物皆可酱的南北味儿酱菜。

《端午的鸭蛋》

  记忆里第一次读汪曾祺的散文,是小学课本里《端午的鸭蛋》,系在手腕上的五色的丝线,画在脸上的“王”字的雄黄,午饭时家家都吃的“十二红”,当然还有一定不能少的彩色“鸭蛋络子”,装上秀气的淡青壳的鸭蛋,便是孩子最心爱的饰物。印象之深以至于后来坐飞机经停扬州时,看见机场商店售卖的高邮鸭蛋,便忍不住买回来一尝这筷子扎一下红油就冒出来的向往许久的鸭蛋。

  不知还是不是汪老笔下熟悉的味道。

《好好吃饭》

  读这本《好好吃饭》,我时常会有这样的感觉,好像是你在和他闲话家常。找一娴静院落,日暮西垂而下,你坐在门边小马扎上,听爷爷讲过去的故事,远处袅袅的炊烟升起,还有隐隐的饭菜香儿传来,他娓娓讲着,你一边听着,一边肚子里咕噜咕噜敲着鼓还直咽口水,只等着那声奶奶的呼唤,就一溜身蹿进堂屋。

  汪老的散文好像有一种奇妙的魔力,从平静质朴间,从琐碎细小间,从简单含蓄间,从普通无华间,便迸发出温情、力量、岁月和美。

  比起词藻的堆砌和夸张的文风,比起宏大的道理和泛滥的铺垫,直白的平铺和传统的纯粹才更胜一筹。

  突然想起前两天在网易云听好妹妹的《相思赋予谁》时看到的一句评论,“中国风应该是这样的,在骨在神,而不在华丽词藻的堆砌。”

  中国味道也应该是这样,在骨在神,在日常恬淡,在生活细微,见世间万物,又引人深思。

  再说回汪老的这本散文集,不得不说这位先生的认真和较真,倒颇有几分如今“吃货”的影子来。这从他对家乡的蒌蒿和鵽正名一事便可看出一来,翻过《辞海》又查过《诗经》,这野味的滋味一定令先生难忘非凡。

人间五味

  吃中有万物,万物皆有味。酸甜苦辣咸,味味皆不同。在《苦瓜是瓜吗》这个小段落里,先生从苦瓜的来历谈到苦瓜的起源,又从人们对苦瓜的喜恶谈到口味的改变,最后反而谈到文学创作问题上来,却也是十分有道理的。

一个作品算是现实主义的也可以,算是现代主义的也可以,只要它真是一个作品。作品就是作品。正如苦瓜,说它是瓜也行,说它是葫芦也行,只要它是可吃的。

  白马非马,苦瓜非瓜。从吃中见世界,倒又有几分“一花一世界”的意味来,于不经意间讲道理,写散文到如此境界应该也没几个人了吧!

  但这本散文又不仅仅只谈吃,还谈做。家常酒菜,下酒小菜,食谱一般的散文常常看得我食指大动,会吃又会做的汪老先生当年一定是作家圈里最会做饭的散文家,心不囿于厨房和现实,而向往山川和大海。

  一蔬一饭虽小,个中真味却浓。

  好好吃饭,才能好好生活。经历过创伤与失意,才能懂得“活着多好呀”!当我们痛过也笑过,活着就该快活的呀!

  在这本充溢着“中国味儿”和老传统的散文集里,我们能看见一个积极乐观又诗意淡然的汪曾祺,他尊重传统、追求现实,他心怀赤子、可爱如斯,他向往宁静、归于恬淡,他清风霁月、纯粹无华。

  我想,这一定跟他一生所经历的轰轰烈烈的大事有着莫大关系。动荡的岁月里,走过生死的历练,回归最初的质朴和自由,回归烟火蔬食之中的风味人间。

  他是曾戏称自己是一个“中国式的抒情人道主义者”,而我们却当敬他是“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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