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读后感10篇

  《有毒》是一本由[美] 克丽丝蒂 • 威尔科克斯(Christie Wilcox著作,低音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0.00元,页数:28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有毒》读后感(一):有毒生物,以及与之相关从爬柱子到心智科学的全面图景

  本来看到书名,觉得是一本偏猎奇向的博物志,结果发现是相当朴实而老派的科普作品。 尤其喜欢作者“从头讲起”的作风,介绍毒素分离的时候非常详细地介绍了爬柱子,讲毒素的演化从DNA的碱基对讲起,提及河豚毒素作为钠离子通道抑制剂的毒理,不但从信息传递机制和电位差信号开始说,甚至从质子和电子开始说——既“科”又“普”。 总的来说,作者没有去提各种“最毒”的生物,而是详细的介绍了半数致死量(ID50)以及特异性死亡率,以及各式各样的毒理以及有毒生物的演化、对其他物种的影响;插入了作者切身体验的故事,但仍然是作为引子为具体知识服务,而非一味表达作者对毒素的情怀——像《我包罗万象》的作者对微生物那般。 而且,由于毒理机制和有毒生物牵扯的领域相当广,本书并不拘泥于有毒生物本身,也容易激发对各种自然科学领域的兴趣。 比如提到”旧世界的狭鼻小目(智人祖先)为了对抗毒蛇,进化出更好的视力以及更强的大脑用以处理视觉信息“这个假说之余,作者还提到人类对蛇的恐惧处于前意识检测——在大脑尚未辨别出高速帧中的蛇类图片时,身体就已经产生了恐惧反应。 这种”无意识反应“的相关知识可以参见《追寻记忆的痕迹》中心智科学的相关理论。 稍微有个不尽人意的地方是,作者开篇提到venom和poison和toxic时做了一页解释,提及venom是主动传递毒液,但另外两个则没有下具体定义,中文语义内涵过于丰富,单纯翻译成有毒、毒性、带毒实在无助于读者的理解,比如后文“蛇毒实际上是毒素,而非毒药”就容易让人一头雾水。感觉可以专门加个译者注? PS:装帧设计非常漂亮,我终于有一本粉红色的书了!

  《有毒》读后感(二):对生命的渴望——从绝望到充满希望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这真是一座无人问津的药学金矿。’”——格伦·金毒素,究竟是什么?

  是阻断神经信号或过度刺激神经系统,麻痹受害者全身肌肉的神经毒素,还是能导致大出血和坏疽(千万别好奇去查),让人痛不欲生的血毒素?

  蜂毒是神经毒素的恐怖代言人,泥蜂只有蟑螂体型的几分之一,但是蟑螂对其望而生畏,不光是因为它能够使受害蟑螂暂时瘫痪,更是因为泥蜂穿过神经节鞘的精神控制性“洗脑”毒素:大脑受到毒素中类多巴胺成分的刺激后,蟑螂会进入一种病态的自我清洁流程,以为脆弱的幼蜂提供干净的美餐,随后,泥蜂驾驭着丧失了逃跑意愿的“僵尸”蟑螂,在针对GABA门控氯离子通道毒素的作用下,泥蜂咬开这些乖巧的猎物的触须,啜饮甜美营养的虫血来补充营养,然后在蟑螂的腿中产下自己的卵,牵着猎物残存的触须,引导它前往最后的葬身之地,在这个过程中,泥蜂的毒素除了瘫痪、精神控制蟑螂外,还可以减缓蟑螂的新陈代谢,以保证他能活到幼蜂出生。

  而说到可怕的血毒素,“坏疽”这个词便是无可避免的:坏疽性蛇毒一旦通过要上进入受害者体内就会立即生效,金属蛋白酶首先破坏血管和组织中的重要结构成分,磷脂酶通过催化作用在细胞膜上凿除孔洞,撕开组成膜壁的磷脂质,另外的一些化合物会在短时间内引发全身性骨骼肌死亡,肌肉死亡释放出的巨量肌红蛋白会堵塞肾小管,导致肾衰竭。

  还是能够摆脱传统药物副作用的更贴近人体机制的药品?

  人造吉拉毒蜥毒素(艾塞那汀-4,多肽激素)可以极大改善糖尿病人的现状,甚至可以预防神经退行性疾病(阿尔茨海默病),低剂量的眼睛蛇毒能有效止痛,芋螺的颤抖肽(辛抗宁)能够彻底关闭人体痛感神经细胞末端的钙离子通道,从而达到阻止疼痛信号传向脊髓的效果,这是最强效的麻醉剂也无法比拟的,而因为辛康宁的特异性,它只会阻断这一种钙离子通道,从而避免了副作用。

  这本书是一本很正经的科普书,详细又生动的介绍了毒素的来源、分类、作用原理、致死性(LD50值)与疼痛程度(Schmidt Pain Index),虽然里面涉及到的具体毒素成分常常令人陌生,但是还是很便于拥有高中生物水平的读者理解的,毕竟说到底,起作用的都是那些基础分类的物质。

  除此之外,也是一本为毒素“正名”的书:作者列举了毒素的妙用与一些“旁门左道”,未来的医学奇迹或许就藏在最致命的毒素之中,毒素作为医疗利器,更有针对性、见效更快且无副作用,科学家们弄清楚毒素摆弄身体的分子机制,便很可能治愈那些最棘手的疾病:毒素可能是癌症、糖尿病以及神经退行性疾病的杀手,病人们对此由绝望到充满希望;不少吸毒者转向蛇毒,便是因为这些自然动物的微量毒素在带给人快乐的同时,并不会有吸毒品那样痛苦的后遗症,甚至清醒之后,身体还会更加健康。

  作者作为一位女性,完全不畏惧这些世界上最危险的生物,和教授一起探索响尾蛇,和男友一起“寻龙”,独自在雨林中寻找长满毒针的可怕毛虫和子弹蚁,真是令人热血沸腾啊。【不过做的不够好的一点就是,本书的插图相比提到的物种来说太少,而且全是黑白的,以至于好奇的时候我只能自己去查】

  毒物的演化也是这本书一个不可或缺的亮点,像食鱼芋螺,最初是只吃蠕虫的海洋食物链底层,而快速演化的毒素基因为这种软体动物提供了防御性的武器,其中某些芋螺的毒质格外强效,能够控制鱼类身体组织内的通道,进而杀死鱼类,为芋螺提供新的食物来源,最后,演化的结果是三个不同支系的芋螺不约而同改吃这些曾经的捕食者了;对大麻而言,让人类产生幻觉实际上是一种演化优势,因为人类的天性注定我们必然会培育并提纯那些能够带来快感的东西

  每一个物种都有自己的故事,演化的历史中蕴藏着理解生命本身的密码,蛇、蜘蛛、蝎子、蜜蜂、胡蜂、蚂蚁、水母、鱼、海胆、章鱼,甚至奇怪的鸭嘴兽,亿万年的随机性累积出了这些物种,他们拥有演化成熟的毒质,对人体的了解比我们自己还要多,如果仅靠人类,我们是永远不可能拥有这么庞大的生物多样性的,但是每年都有数百万条响尾蛇、蝎子、懒猴丧生人手,他们或是被驯养成宠物,或是被剥皮取肉、摘下身体器官——人们假借安全之名驱逐这些有毒的动物,称之为“入侵者”。物种灭绝的速度从未像今天这么快过,死于人类之手的物种比火山爆发、冰期和其他灾变消灭的物种加来还多。

  我们应该保护他们。

  《有毒》读后感(三):前 言

  那时候,人类还没有铸造出铁剑,最初的文字尚未诞生;那时候,人类刚刚结束了游牧生活,在定居的营地里为最初的文明打下根基;那时候,基督和佛陀还没有出生,毕达哥拉斯和阿基米德尚不存在—就在那时候,居住在如今土耳其境内的人们修建了一座庙宇,也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哥贝克力石阵”(GÖbekli Tepe)。在土耳其语里,这个词的意思是“大肚子山”,它是地球上已知最古老的宗教遗址。直到今天,我们仍能看到数十根巨大的石灰岩柱屹立在那里;1万多年前,虔诚的信徒靠赤裸的双手将这些石柱运到这里竖立起来,他们没有任何可供驱使的役畜,甚至连轮子都没有。不过你会发现,这些神圣石柱上雕刻的既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取而代之的是,古代的艺术家决定用自己最珍视的东西来装饰圣庙: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动物,包括毒蛇、蜘蛛和蝎子。

  毫无疑问,有毒动物与人类的关系悠久而深远,精彩纷呈。在我们的生活中,它们无处不在:对某些有毒动物的恐惧深植于人类的本能之中,哪怕刚刚诞生的婴儿也不能幸免;它们恐怖的形象鲜活地存在于各个部族和文明的神话传说里;从有文字记录的历史以来,它们早已被人类织入了文化的经纬之中。从某种程度上说,本书是我奉献给这些古老神祇的祭礼,是为它们恐怖的力量和不可思议的科学潜力谱写的一曲颂歌。

  从记事起我就迷上了有毒生物。小时候我住在夏威夷的凯卢阿,离家不远的海滩上经常会出现一堆蓝色的泡泡,那是被海浪冲上岸的僧帽水母(Portugueseman-of-war)。它们看起来那么漂亮,那么脆弱,我情不自禁地用手边任何能找到的东西去戳它们半透明的蓝色身体。僧帽水母的螫刺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但我的热情并未因此而减退,哪怕螫刺带来的疼痛让我明白了它们的危险。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变得越发执着。后来我家搬到了佛蒙特州,看到我从后院捉来的蛇,我妈差点儿晕过去。上大学的第一年,我迷上了大家为无脊椎动物学实验室抓回来的仙后水母(upside-down jellyfish)。整整四个小时,我一直不知疲惫地轻轻拍打水母,看着它在玻璃缸里载沉载浮。我无法抑制触摸它的欲望,哪怕水母温和的毒素让我的手指开始变得有些僵硬,最后彻底麻木。直到今天,路过水族馆触摸池的时候,我也总是忍不住要伸手去摸海葵(anemone)的触手,感觉它用鱼叉般的棘刺徒劳地攻击我的手指,却无法刺穿皮肤上厚厚的角质层。我可以花好几个小时轻抚魟鱼(stingray)光滑的双翼,我甚至决定将有毒的蓑鲉(lionfish)作为博士论文的主题—我的导师觉得这很好玩。“我们刚刚做完研究热带海鳗(morayeel)的项目,”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淘气的光芒,“只有三个人被咬。你的项目又会怎么样呢?我简直迫不及待。”

  回望过去,我很高兴自己选择了毒素作为研究主题,这个领域里的同行是这个世界上心态最开放、最可爱、最有激情的人(不过这里面或许有我的一点儿偏见)。根据我的经验,研究毒素的科学家可以分为两种。第一种我们不妨称之为“实验室小鼠”,他们感兴趣的不是有毒动物本身,而是那些有毒分泌物的复杂分子。格伦·金(Glenn King)是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的化学及结构生物学教授,他领导的科研项目正在努力寻找能入药的动物毒素;作为一位训练有素的核磁共振(NMR)结构生物学家,他之所以会进入这个领域,完全是因为一位同事请他帮忙确定一种毒素的结构。现在,他在毒素生物勘探的前线奋战,努力将有害的毒素转化为治病救人的化合物。肯·温克尔(Ken Winkel)曾是墨尔本大学澳洲毒素研究中心(Australian Venom Research Unit)的负责人,他坦率地承认,自己不是什么“蛇类爱好者”。肯开始研究毒素几乎出于偶然,他最初感兴趣的领域是药物免疫学。和这两位一样,美国犹他大学的巴尔多梅罗(托托)·奥利韦拉[Baldomero(Toto)Olivera]钻研的主题是神经元和瘫痪,而芋螺(cone snail)的毒素只不过恰好能产生这种效果。

  第二种自然就是布赖恩·弗里(Bryan Fry)式的人物了。呃,当然,世界上只有一个布赖恩·弗里。昆士兰大学毒素演化实验室的这位负责人相当有个性,《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说他是“一位天马行空的肾上腺素瘾君子”;在我心目中,他是毒素科学家里的“坏男孩”。布赖恩可不是那种能够冷眼看着别人独占所有乐趣的人,他走遍世界,捕捉各种各样的有毒动物,提取它们的毒素,然后用一整套现代工具从一切可能的角度研究这些东西。鉴于布赖恩的努力,他一共被26条毒蛇咬过,骨折过23次,还感受过3条魟鱼、2条蜈蚣和1只蝎子的螫刺。当我追问他被多少昆虫咬过的时候,他大笑起来。“难道蜜蜂也能算数?那你要不要数数我遇到过多少见鬼的红火蚁(fireant)?”

  布赖恩坦率而直接,甚至近乎冒犯。他是一位了不起的科学家,也是世界首屈一指的毒素专家。我和他已相交多年,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是一名年轻的研究生,正开始研究有毒的蓑鲉。我去澳大利亚近距离观察鸭嘴兽(platypus)的时候,顺道前往昆士兰大学拜访了他的实验室,我们在学校里的红房子酒吧一起喝了杯啤酒。我发现,尽管我们一直在聊各种各样的技术性话题,但我却从未认真问过他,是什么促使他开始研究有毒动物的。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夙愿。”他说。布赖恩很快就承认,他研究毒素的动力来自对动物的热爱。他在自己的网站上公开坦承,尽管他的研究在药学领域意义重大,“但这不过是个高尚的借口,好让我有机会摆弄这些了不起的生物”。早在4岁的时候,布赖恩就骄傲地宣称,自己以后一定要找一份跟毒蛇打交道的工作—他是认真的。从那以后,布赖恩的兴趣不断拓展:他的研究对象包括海葵、蜈蚣、昆虫、鱼、蛙、蜥蜴、水母、章鱼、火蜥蜴、蜂猴(slow loris)、蝎子、蜘蛛等,甚至有毒的鲨鱼。不过,尽管他开始研究毒素是出于对这些动物的兴趣,但毒素本身却不断激发出他的好奇心。用他的话来说,现在毒素最吸引他的地方在于,“它到底能让你感受到多少种晕头转向的感觉”。

  和布赖恩这样的科学家一样,我之所以会研究毒素也是出于对动物的热爱。不过,对这些动物制造出来的错综复杂的“化学鸡尾酒”了解得越多,毒素本身就越令我着迷,我也愈加迷恋这些危险而致命的物种。哪怕从最乐观的角度来看,我对有毒动物的这份痴迷也必将带来一段痛苦的学习体验,但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必然伴随着风险。这些动物将引领我们了解生态系统和各物种之间的互动,它们制造的毒素能让我们进一步了解自己的身体,通过这些动物,我们得以探寻最基本的演化过程,这些知识都是无价之宝。为了一窥这些动物藏在基因里的秘密并将它们分享给全世界,我甘愿承担出入几次急诊室的风险。我走遍全球,近距离接触过各种各样的有毒动物,不过迄今为止,我仍毫发无损。

  好吧,除了被猴子咬的那次……不过那次只不过打了8针免疫球蛋白和4针狂犬病疫苗。然后还有被海胆螫的那次……

  《有毒》读后感(四):服用毒素可以自我免疫?能操控意识的可不仅只有病毒,还有这东西

  1

  今年开年的时候,澳洲很多海滨浴场都遭到了关闭,并不是受了什么极端天气的影响,而是海滩上充斥着很多的蓝色塑料袋一样的东西。

  一开始,这些东西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直到几个好奇的小朋友用手去戳这些蓝色塑料袋状物体,接着就出现皮肤刺痒,恶心呕吐的情况。

  当时正值周末,短短两天时间,就有3500多人被蜇伤,海滩便被关闭了,后来大家才了解到,这个东西叫做蓝瓶水母。

  它的毒性虽然不及世界十大毒王的方水母,但是被蜇伤的患者也是十分痛苦的。据专家猜测,这种水母并不生长在海滩附近,但由于近年来气候变化,温暖的水域引起他们大量繁殖,被连日的狂风吹到了沙滩上。

  造成了大范围的人员受伤现象。有毒生物其实离我们并不远,当时海滩上的人们假如都对有毒水母有基本认识,也许被蜇伤的情况会少很多。在这边就想推荐这本非常硬核的毒物科普书《有毒》给大家。

  在这本书里说,有毒动物有个很重要的共同点:那就是它们都深深吸引着人类。这句话讲的非常对,从看到这本书的简介开始,我就被深深的吸引。

  抛开黑色封面上晶莹剔透的水母图案,也抛开它所获得的奖项,就单说从致命武器到救命解药,就足以令人着迷。

  在读到《有毒》这本书之前,我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对有毒生物的认知只停留在蛇、蜘蛛、蝎子、等等这些常常听说,又不那么常见的动物身上,读完之后就有了世界真奇妙的感觉。

  比如雄性鸭嘴兽的脚上有毒刺,并且会在发情期产生毒素。这个知识我是第一次知道。感觉被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2.

  在最早的医学文献里,大约是亚里士多德时期,这样的大人物就已经对毒物十分感兴趣了。米特拉达梯六世,是历史上著名的“毒王”他每天坚持服用小剂量的毒药,因为他坚信这些毒质能帮他免疫其他所有毒药。

  这个想法在现代武侠小说里也常常被运用,比如西毒欧阳锋利用蛤蟆的毒,还有药王谷,也是利用毒药来治病。

  这个想法也并不是无稽之谈,例如我们大家熟知的抗蛇毒血清,就是利用少量多次的向动物注射蛇毒,从动物身上的抗体经提纯而成。

  史蒂夫·卢德温也在这么做,他从1988年或者1989年开始给自己注射蛇毒,他并不是一个个体,甚至还有一个小圈子,他们被称作为“自我免疫者”。

  他热爱爬行动物,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9岁时他认识了“自我免疫者”的组织头目,也可以被叫做是先驱,哈斯特,他是20世纪著名的毒素科学家之一。

  他想知道常规的抗毒血清生产流程是否能在人类身上复现,于是他开始给自己注射眼镜蛇毒,有时候还会给自己注射很多种混合毒素。

  这个哈斯特真是对自己够狠,是个能成大事的人,也难怪可以成为先驱。令人欣慰的是,经过他长期这么瞎折腾,他的免疫力似乎确实非同凡响。

  因为在整个养蛇生涯中,他被蛇咬过170多次,有好几次差点去西天,但是后来都顺利康复了。后来当地有人被毒蛇咬伤,他会捐献自己的血液(还救了很多人的命)。

  这让他对自己的想法更加确信了,88岁的时候他宣布他要活到100岁,后来也真的是做到了。

  虽然没有翔实的证据,但是综合上面的内容,似乎自我免疫真的会产生一定的效果,我们说回史蒂夫。

  17岁的时候他决定追随哈斯特的脚步,定时定量的给自己注射蛇毒,在这么行动前,他经过深思熟虑。包括选什么蛇,每次注射多少,都经过仔细的研究。

  然后就一直这么注射下去。这些行为让我们普通人看来,不仅难以理解,甚至都有点恐怖,但他们却乐此不疲,还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但依然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中去,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社交网站晒出他们与毒蛇亲吻的图片,并且利用自己的宠物对自己进行自我免疫,但是史蒂夫经过20年的实验,他却不太赞同年轻人这么做,毕竟这是件极度危险的事情。

  因为在注射过程中有很多危险的事情,是他没有公开过的,比如有一次他的胳膊肿的像气球一样,还有一次他的身体都溃烂了,医生告诉他要么锯掉一条胳膊,要么只能送命。

  不过令人高兴的是,几年前史蒂夫的视频被一位研究者发现,这位科学家开始研究他的血液,未来我们能见到人类血液的血清也说不定。

  3.

  之前在给孩子的绘本里看的了一种孢子,可以通过空气传播,并且控制蚂蚁的意识,让蚂蚁或者蜘蛛失去意识,变成僵尸,并且被这种孢子所操控。

  原来毒素也可以具有这种控制意识的操作,这种毒素来自扁头泥峰,当他的猎物被控制后,会失去逃跑和恐惧的意识,乖乖的自己送到嘴边。甚至还可以让他先把自己洗洗干净。

  这种毒素是一种神经毒素,不是像麻药那种,而是控制意识。比如扁头泥峰叼住他的猎物,接着对小蟑螂的身体注射毒素,仅仅几秒,毒素就开始起效了,这时的蟑螂就像喝醉了邻居老张一样,这样泥峰就更方便进行下一步操作了。

  它用尾部长长的毒刺把“洗脑”毒素注射到蟑螂神经节的两个区域,就好比我们人类的大脑。

  不得不说,这捕食者也是挺厉害的,在出门前都是做过功课的,猎物的身体解刨图,家里肯定是准备了几份的。

  以至于泥峰隔着蟑螂的骨骼,都能准确的把毒素直接注射到脑子的位置。这毒刺还像装了小机器人似的,进去以后还能窥探周围的情况,并且自动寻找正确的路线。这还不是最夸张的,科学家们还人工切除了蟑螂脑子里的这两个区域来作实验,结果你猜怎么样?

  这扁头泥峰的毒刺会在蟑螂的大脑里奋力的寻找,这是带意识的毒刺,真可怕。

  那么接下来这个可怜的中招小蟑螂就不是束手就擒那么简单,它还要接受疾风暴雨般的摧残,首先第一步还真是把自己洗干净。

  蟑螂被意识操控后开始自我清洁,要洗大概半小时。在蟑螂把自己洗香香的时候,猎人开始去给蟑螂找墓地了。

  挑好地方之后,蟑螂会把自己奉献给扁头蜂的幼蜂。在这之前其实蟑螂是有机会逃跑的,因为如果扁头泥蜂一直没有回来,蟑螂可以在一周左右恢复意识。但这个时间太久了,还没等他们清醒,已经被幼蜂吃干净了。

  这真是一种可怕的毒素,还好没有被用作生化武器。但是居然还有人愿意花500美元去感受类似的体验。总有人想体验不一样的人生。

  很多东西表面看也许很可怕,但细细研究起来你又会发现它真的很美,比如《有毒》里介绍的这些带有毒素的生物们,有时会致命,有时又能救我们一命。正是这样的丰富,才构建出了神秘而有趣的自然,激发我们无限的探索欲。

  《有毒》读后感(五):毒物的出现,原来是生命的另一种机会!

  夏天是去海边玩耍的好季节,可是小伙伴们千万注意,有种看起来美丽的生物,大家可千万不能碰,这种生物,它叫僧帽水母!僧帽水母中分泌致命毒素的是触手中微小的刺细胞,虽然单个刺细胞所分泌的毒素微不足道,但是成千上万刺细胞所积累的毒素之烈度不输于当今世界上任何的毒蛇。其所分泌的毒素属于神经毒素,伤者除了遭受剧痛之外还会出现血压骤降,呼吸困难,神志逐渐丧失,全身休克,最后因肺循环衰竭而死亡。

  这世界上,有很多有毒的生物,具有致命的危险,或许会在陆地上、空中或海底等地方遇到它们。雄性鸭嘴兽的螫刺会让人剧痛数个小时;子弹蚁“蚁如其名”,毒素带来的疼痛堪比中枪;雌性扁头泥蜂会控制蟑螂的意识,使其乖乖成为幼蜂的口粮;吉拉毒蜥的毒素化合物彻底改变了医生治疗糖尿病的方式;蜂毒的一种主要成分会攻击并杀死人体免疫缺陷病毒……

  《有毒:从致命武器到救命解药,看地球致命毒物如何成为生化大师》的作者以生动的口吻娓娓道来有毒动物研究者如何“以身犯险”,让你在捏把冷汗之余被她讲述的故事吸引。除此之外,作者还平易近人地置入多种原本可能令人望而却步的科学知识,包括化学分析、细胞分子生物学、生物化学、免疫学、神经科学、药物动力学、人体生理学等。

  如今我们已经能从基因和细胞层面来理解毒液分子对人类的影响,科学家们仔细探究毒液的各种组成,厘清不同成分对人类的不同组织造成的影响,这些精密的作用机制让毒液得以为人类所用,进而开发成治疗癌症和艾滋病的潜力药物。

  一、致命的毒液。

  蛇、蜘蛛和虫子……自然界中的许多动物身上都带有恐怖、可怕的毒液,这是它们为了保护自己或捕猎进化而来的。从无脊椎动物到可能是非哺乳动物的许多生物都已经开发出向我们注入毒液的能力,毒液可以从腐烂我们的皮肤到液化我们的器官。这些毒液分泌腺可能主要是为了杀死或麻醉猎物,有些动物毒液还兼有消化液功能。动物毒液轻的只是引起局灶性皮肤炎症,重的可能使人立时毙命。

  一个小女孩在沙龙里把她的头发扎成复杂的环状发辫。有一天,她开始抱怨头痛,头痛变得如此严重,她无法停止哭泣,所以她的母亲带她到急诊室,为她的疼痛和找到她头痛的原因。医生们开始解开她的辫子,看是否有身体上的原因,根据传说,她的整个头皮都落在他们手中!医生又惊又怕,把她的头皮和头发扔在地板上,一群棕色的蜘蛛从她的发辫里爬出来,它们一直住在她的头发里,咬着她的头皮,导致她的头皮腐烂。

  虽然这个故事只不过是一个传说,但棕色蜘蛛的咬伤却相当真实。它们的毒液中含有一种蛋白质,这种蛋白质会使你的组织与自身相对抗,从叮咬处开始由内而外腐烂。一旦开始腐烂(咬伤后2-3天),唯一的选择是切除腐烂区域,消毒伤口,然后进行植皮。

  眼镜蛇是一种看起来很有趣的小蛇。然而,它们的毒液对你的影响并不好笑,也不可爱。首先,眼镜蛇甚至不需要咬你来毒害你可怜的、必死的身体。心情不好的眼镜蛇会把它们的毒液喷到你的眼睛里,距离你有6.5英尺远!毒液不仅会伤害你的眼睛,使你失明! 更糟糕的是,如果它进入你的血液(无论是通过喷射还是通过传统的叮咬),你可能只有30分钟的时间来寻求帮助,否则你会窒息而死。

  二、毒液改变了当代生物化学和医学发展的非凡潜力。

  其实利用毒液作为药物,并不是现代才有的新想法,古代文明中也会将毒液加到药品之中。而现代医学中已经有大约20多种从动物毒液中获取的药物分子,来治疗从糖尿病到心脏病等一系列疾病。动物毒液中,大约还有2000万种毒素至今仍未得到充分的研究,我们有机会从大自然的强大毒液库中获得更多的药物。

  在动物世界,包括昆虫在内的很多动物都使用毒液毒杀它们的猎物。一提到蜘蛛侠的主要死敌“毒液”以及动物世界的毒液武器,我们的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一系列可怕的景象,比如被蜘蛛和蛇咬伤或者被蜜蜂蜇伤等等。所有这些都会让我们陷入惊恐之中,因为遭到这些动物袭击不单单是身体上的痛苦那么简单,它们的毒液也会给我们的健康造成潜在损伤。实际上,一些动物毒液可能也有益于人类的身体健康。

  印度眼镜蛇是东南亚最为常见的毒蛇之一。在印度,每年有多达1万人因被毒蛇咬伤死亡,其中绝大多数都是眼镜蛇所为。尽管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动物,但在印度传统的医疗体系——印度阿育吠陀草医学中,眼镜蛇毒液也被用于治疗各种疾病并且已经有数千年历史。最近的一项研究发现,这种类似巫医的治疗手段有其科学的一面。

  在自然界所有会咬伤、蜇伤或刺伤人的毒物之中,我们最熟悉的应该是蜜蜂。蜂毒含有多种化合物,可以用来对抗HIV,或者帮助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超过一半的蜜蜂毒液是由一种叫做蜂毒肽的物质组成,尽管蜂毒肽很小,但这种毒素是人被蜇之后产生刺痛灼热感的原因。在美国华盛顿大学医学院研究人员进行的实验中,携带蜂毒肽的黄金纳米粒子可以刺穿HIV的保护膜,而不影响人体细胞。该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这些纳米颗粒有一天会成为预防艾滋病病毒传播的重要卫士。

  如果要列举一种有毒的动物,大多数人第一个想到的是很可能是蛇类。它们也是科学家寻找新的毒素药物最有研究价值的动物。许多“蛇源性”药物都靶向心血管系统。比如,被某类毒蛇咬伤的香蕉种植园工人,会因毒素引起的血压剧烈下降而晕倒,这可用于降压药的研制。降压药卡托普利就是利用巴西具窍蝮蛇毒液中的一种肽而研制成功的。它是第一种毒液为基础的药物,现在仍是市场上一种最广泛、最流行的药物。

  数千年来,人类对毒液深深着迷,无论是它迅速发挥功效的能力,或是极小量就足以造成伤亡的威力。半个世纪前,研究人员发现“毒液”的传递方式会影响其作用:吃下去可能无毒,经由皮肤或其他途径接触却会致命!生物学家克丽丝蒂 • 威尔科克斯探索世界上形形色色的有毒动物,带领读者了解毒液的演化、其细致的运作方式、对人类的影响,以及毒液为何具备改变当代生物化学和医学发展的非凡潜力。

  读完《有毒:从致命武器到救命解药,看地球致命毒物如何成为生化大师》,你将会发现,越来越多的研究让科学家更加肯定毒液在人类医疗领域的价值,以及有毒动物在生态体系中的重要地位。

  《有毒》读后感(六):你好毒—从有毒动物看生命演化

  双十一我家换了新电视,现在新鲜劲儿还没过,天天守着电视看。昨天正挨个换台,突然发现某台正在放周星驰的电影《唐伯虎点秋香》,经典就是经典,看到瞬间就不想换了。

  不得不说,这部电影中的每一个角色都很出彩,特别是华夫人,后期和唐伯虎互斗的部分让人笑得肚子疼。在电影中,华夫人发现书童华安竟然就是唐伯虎,于是准备给他下剧毒一日丧命散,关于这个毒药,华夫人是这么介绍的:

  大家可能觉得,世界上根本就没这种东西,电影是为了喜剧效果才把这个毒药说的天花乱坠,看过就算了。其实,真实世界的有毒动物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如果真的按照华夫人的说法来研制的话,一日丧命散的效果可能比她说的还要厉害。

  就像我最近看的这本叫做《有毒》的书,书中介绍了生物界千奇百怪的有毒动物,每一种都令人大开眼界又毛骨悚然。《有毒》的作者是美国著名生物学家克丽斯蒂·威尔科克斯,她对有毒动物有着非常深入的研究,阅读这本书的感觉与其说是看书,不如说是体验灵魂出窍,因为每介绍一种有毒动物,关于人类中毒后的反应都被克丽斯蒂描述得身临其境,非常刺激,别人不知道,反正我是已经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了。

  有毒动物是如何用毒的?它们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有毒动物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让我们打开这本《有毒》来找找看。

一. 用毒至深

  漫威漫画宇宙里有一个叫做“毒液”的英雄,原本是新闻记者的艾迪因为受到不明外星物质共生体的入侵与控制,就此成为了一个亦正亦邪的另类超级英雄。在这个故事中,毒液是一种液态的生命形式,它可以在宿主的身体里钻进钻出,并不会伤害宿主的生命,然而现实中如果有谁被毒液侵入了,那可就相当危险了。

  很多有毒动物是靠改良的唾液腺分泌强效毒质,然后再用针一般的牙齿将毒质注入受害者体内的,比如蛇和大部分有毒哺乳动物。还有一些是靠螫刺投毒的动物,我们常见的蜜蜂,蚂蚁,蝎子,毛毛虫,海胆等都属于这一类,它们的身体都装备着一排排的毒针。

  从有毒动物的“投毒设备”来看,我们就能分析出,有毒动物的毒素主要有两种用途,那就是辅助捕食猎物和保护自己。靠嘴咬的动物主要用毒素来进攻,以毒刺著称的动物通常是为了自卫,当然,有毒动物们都懂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没那么教条主义,适合进攻的时候就进攻,该防守的时候就防守。

  不过,它们当中有一个奇葩,那就是生活在澳大利亚的鸭嘴兽,雄性鸭嘴兽会在繁殖季节制造出最强效的毒素,这是唯一一种主要将毒素用于雄性同类竞争而非觅食或自卫的动物。

  曾经有一位上过战场的老兵被雄性鸭嘴兽长在脚踝上的毒刺给刺了一下,结果让他体会到了比在战场上中弹更痛苦的感受,怎么个痛苦法呢?在刚入院的半个小时内,医生给他用了整整30毫克吗啡却一点止痛效果都没有,要知道吗啡用于止痛的剂量一般每小时才1毫克。

  有毒动物的毒素有很多种,一般有血毒素和神经毒素两种,像我们常见的蚊子就是吸血动物,它的毒素就是血毒,血毒中含有镇痛剂,抗炎成分和抑制免疫反应的化合物。因为一般吸血动物的宿主都要比自己的个体大很多,所以它们必须“偷偷地进村,打枪的不要”,万一动静太大惊动了宿主,那可就吃不上饭了,这就是为什么蚊子在咬我们的时候往往没什么感觉,直到咬完以后才感觉痒和肿。

  还有另外一些血毒可就比蚊子叮凶残得多了,那就是蝰蛇科的蛇类,特别是响尾蛇,它们的血毒素非常擅长破坏血肉,影响血液循环,因为它们需要提前对食物进行预消化,以方便自己食用。

  血毒素和神经毒素更像是一个家族的连续谱系,它们之间没有明显的界限。神经毒素中通常含有麻痹猎物的强效神经毒素和一些用作分解用的血毒素,毕竟,无论是人类的大脑还是昆虫的大脑,其核心都是神经细胞,控制住大脑就是控制住了猎物,剩下的操作可就是为所欲为了,譬如像雌性扁头泥蜂就会用神经毒素控制蟑螂的意识,使蟑螂乖乖地成为幼蜂的口粮。

二. 物种演化的史诗

  说了这么说有毒动物怎么用毒,你就以为有毒动物的攻击一定会释放毒素吗?

  那可不一定。

  如果能够用强壮的触角或肢体达到目的,它们是不会轻易动用自己的毒素的,除非攻击失败。正如我们进行高强度锻炼一样,又器械又有氧,代谢增加必然消耗更多的能量,制造毒素也是同样的道理,要补充好自己的’弹药“,会消耗有毒动物相当多的能量,静止代谢率甚至会提高20%-40%。

  每个动物个体的能量预算都是有限的,必须要精打细算,既要吃喝拉撒,又要找对象生孩子,还得存储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作为有毒动物还要留一部分制造毒素,这么辛苦制造出来的宝贝,自然不会随便使用。

  然而随着地壳的运动和海洋的变迁,一些有毒动物的生存环境变得不再压力重重,制造毒素成为一种不必要的开支,于是有的物种就在演化中抛弃了毒素,变成了无毒生物,它们曾经叱咤风云的过往,也只能从基因组中发现一二了。

  而其他一直有毒的动物,它们的毒质基因演化速度飞快,为什么?这是一个细细想来毛骨悚然的事情,它们飞速地演化毒素不是为了攻击新的目标,而是为了确保毒质始终有效。也就是说,这些有毒生物们,从未停止过对毒素的更新换代,当其他动物以为自己掌握了它们的毒性密码时,它就又变了!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演化的力量。

  演化的核心概念是适应度,适应度描绘的是动物个体对自己的物种或种群基因池的相对贡献。

  演化非常自私,它什么都不管,只在乎繁殖。只要生命体完成繁殖的任务,将最快,最强壮,最大的特征传递给下一代,作为演化载体的生命体本身对它就没有作用了。演化会在不断地繁殖过程中,将优势传递出去,即便这个优势已经发生了一点点错误,只要对演化是好的,它就一定会传递出去。

  毒素带来的威胁在演化中也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因为在自然选择的过程中,有幸存活下来的个体才有机会繁殖更多后代,所以,任何直接影响生存的因素都将对物种产生不容忽视的影响,甚至可能改变物种的演化方向。

  致命的毒性和对毒性的天生恐惧拉近了有毒动物和其他物种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它们菜单上的动物。但是毒素能杀死的不仅仅是猎物,有毒动物还会影响自己菜单以外的物种演化,很多时候也包括人类。

  为了生存,就需要及时发现危险,动物都会有选择性地进化某种感官,人类的祖先选择了视觉,而敏锐的视觉需要复杂的神经网络,这样的需求使得我们的脑部进一步发育,于是我们的大脑变成今天的模样。

  有毒动物在生态系统中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地球上的生命演化在它们的参与下,堪称一部史诗。

三. 伟大的存在

  我从小到大都经常想,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蚊子呢,除了传播疾病,还嗡嗡地乱飞咬得人睡不着觉,真的没有比它更讨厌的动物了,直到读这本《有毒》。

  《有毒》真的“有毒”,当我看到这一页的时候,以前的想法简直三观尽碎。

“蚊子让全球人口数量保持在一定水平以下,它们对我们的影响深达基因层面,为了对抗蚊子的负面影响,部分人群的镰状细胞变得更加顽强,要是蚊子彻底灭绝,光是我们这个宇宙就讲受到极大的影响。”

  就像克丽斯蒂·威尔科克斯在书中讲的那样:有毒动物引领我们了解生态系统和各物种之间的互动,它们制造的毒素让我们进一步了解自己的身体,通过这些动物我们得以探寻最基本的演化过程,这些知识都是无价之宝。

  当人类开始研究毒素,命运就此改变。

  我们都知道,所有的哺乳动物的免疫系统都具有一定的抗毒能力的,而当细菌、病毒或者毒素入侵的时候,我们的固有免疫系统(又叫非特异性免疫系统)会马上建立起第一道防线;有非特异性免疫系统就必然有特异性免疫系统,它是人体经过后天感染使机体获得的抵抗感染的能力,有了这种抵抗能力,如果同样的敌人再次进攻,人体就可以做出更好的反应。

  既然后天感染可以获得免疫,那么怎样预先感染从而提前获取这种能力呢?

  疫苗,就此诞生。这是人类为自己的演化做出的巨大努力。同样的,我们又利用毒素研制出各种抗毒血清和很多对人类有益的毒素制品,不仅仅可以用来治病救人,还可以应用在医疗美容领域,譬如可以去除皱纹的肉毒杆菌。

  很多有毒动物的毒素并不单一,就像是多种成分混合组成的复杂药品,不知道哪一种就是人类某些疾病的解药,可以说,有毒动物比人类更了解人类,它们带给我们的益处远大于害处。有毒动物的存在不仅仅是一种与我们共生的生命体而已,它们是地球生态的数据库,是生命进化的图书馆,是生物化学的藏宝库。

  有毒动物需要我们的保护和研究,因为它们是生态系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解它们就是了解我们自己。如果可以向有毒动物们表达我看过这本书的感受,那么看之前可能是“你,好毒!”,而看过之后我会对它们说一声:

  “你好,毒!”

  《有毒》读后感(七):《有毒》:控制意识是天方夜谭?扁头泥蜂的超控术颠覆你的认知

  有一天,生物学教授把自己的宠物——一只叫做德古拉的水蛭,带到课堂上给学生们演示,活的水蛭到底是什么样子。

  教授激动地走上了讲台,拿出一个装满水的透明杯子,逗弄水蛭在里面游玩。然后教授镇定地把德古拉放在自己的手臂上,让它吸自己的血,同时向大家介绍德古拉的口和它毒素中含有的抗凝剂。一般情况下,水蛭会吸几分钟血,等到吃饱之后,就会心满意足地松开口掉下去,它的血液中含有抗凝剂,手臂也不会继续流血。

  不过这天,德古拉掉下去之后,教授手臂上的血还在继续流淌,怎么止也止不住,场面非常尴尬,。第二天,教授得到了礼貌的告诫:以后不能再做这样的演示了。

  这件事发生在克里斯蒂·威尔科克斯上大学的时候,那时无脊椎动物生物学是她本科的必修课,必修课的老师就是上面这位教授。

  克里斯蒂·威尔科克斯对生物学有着永不满足的热情,她拥有广泛的科学背景,是一位获奖的科学作家。她以对当代科学和科学观点的微妙平衡而闻名,并以恰到好处的机智和幽默见长,她的获奖作品被收录在多部文集中,包括《国家地理》《大众科学》和《华盛顿邮报》。

  《有毒》是她写的一本关于毒液的科普书,这本书一出版就获得了广泛的赞誉,列于科学书籍排行榜前三名,被《史密森》杂志评为2016年度的优秀科普书。

  克里斯蒂·威尔科克斯在这本书中颠覆了以往我们对毒物毒液的刻板认识。在作者看来,每一种毒物的出现并不是意味着生命的终结,恰恰相反,它代表了生命的另一种机会。地球的致命毒物远远比你想的有趣。

  作者探索过世界上形形色色的有毒动物,她将带领我们一起了解毒液的演化,毒物的运作方式对人类的影响以及毒液为何具备改变当代生物化学和医学发展的非凡潜力。

  等等,说到这里,你是不是默认我们的作者是一位勇敢的男性?错了,我们的作者克里斯蒂是女性。是不是更让人出乎意料了?也许有人怀疑她是在作秀,不过摆拍了几张图片?还真不是这样的。

  克里斯蒂从小就对动物特别热爱,特别是毒物,她非常迷恋那些危险而致命的物种。

  小时候她家住在夏威夷的凯卢阿,离家不远的海滩上经常会出现一堆蓝色的泡泡。这个泡泡是被海浪冲上岸的僧帽水母,它们看起来非常漂亮和脆弱,克里斯蒂总是情不自禁地用手边任何能找到的东西去戳它们半透明的蓝色身体。

  虽然僧帽水母的螫刺(就是毒刺)给克里斯蒂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但是,她的热情并未因此减退,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执着了。

  还有一次她从后院里面抓了一条蛇,她妈妈差点晕了过去。就连她的博士论文,研究的都是有毒的蓑鲉。

  克里斯蒂研究有毒生物也并非毫发无损,她曾经被猴子咬过,打了8针免疫球蛋白和4针狂犬病疫苗,也被海胆蛰过,去夏威夷找过子弹蚁(子弹蚁是全世界咬人最疼的昆虫。)近距离地接触过响尾蛇,但是这些经历并没有让她害怕,反而成为无价之宝。其中扁头泥蜂和毒蛇令人印象深刻。

01 雌性扁头泥蜂控制蟑螂的意识,让蟑螂乖乖成为幼蜂的口粮

  很多人看到蟑螂的第一反应就是尖叫,勇敢一点的会踩死它或者拿拖鞋拍死它,但是,在生物界存在奇妙的生物链,有一种叫做扁头泥蜂的生物可以直接控制蟑螂。

  电影《异形》系列里面破胸而出的怪物原型正是和扁头泥蜂类似的物种。这个故事非常简单而吊诡:雌蜂能控制蟑螂的意识,抹去蟑螂恐惧逃生的意愿,让它们乖乖成为幼蜂的口粮。

  事实上,让健康的蟑螂变成行尸走肉的并不是什么无药可治的病毒,而是一种毒素。这种毒素能够直接作用于蟑螂的脑部,就像麻醉一样。

  无论是人类的大脑还是昆虫的大脑,核心都是神经细胞。扁头泥蜂正是将自己体内的毒素直接注入到蟑螂的脑部,让蟑螂变成乖乖听命、毫无思想的木偶任它摆布。

  如果你以为扁头泥蜂的个头非常巨大,那你就错了,扁头泥蜂的个头通常只有蟑螂的几分之一,这更让人好奇了,个头偏小的泥蜂是如何控制体型庞大的蟑螂的呢?

  扁头泥蜂对蟑螂进行两次攻击。第一次从上方向下俯冲,用嘴叼着蟑螂,同时把毒刺瞄准蟑螂身体中部,也就是蟑螂的第一对腿之间的胸口,扎进去。注射过程只需要几秒,毒素化合物就会马上起效,蟑螂陷入暂时的瘫痪。

  然后扁头泥蜂再发起第二次进攻。由于蟑螂已经陷入暂时的瘫痪状态,扁头泥蜂可以顺利地进行更精准地瞄准注射。扁头泥蜂用自己长长的毒刺,将“洗脑”的毒素直接注入蟑螂大脑中。

  我们知道,人类做头部手术,肯定要先把头颅骨打开,但是,扁头泥蜂胜过任何一位杰出的脑部专家。扁头泥蜂能隔着蟑螂的外骨骼,精确地感受到毒刺的位置,准确地把毒素直接注入到蟑螂脑子里的特定区域。整个过程快速,准确,毫无偏差。

  完成这两步,扁头泥蜂就彻底控制住了蟑螂。蟑螂不会死,接下来扁头泥蜂要上演好戏了。

  蟑螂很快就会从短暂的麻痹中恢复,然后,它开始做一系列的工作,首先蟑螂它会进行自我清洁。

  这个自我清洁是非常挑剔的自我清洁流程,大概会持续半个小时。

  如果你知道蟑螂进行自我清洁是为了什么,你也许会毛骨悚然。有科学家认为,蟑螂的这种清洁行为是为了保证给脆弱的幼蜂提供干净无菌的美餐。

  换句话就是说,把自己洗干净给别人吃。。。

  当蟑螂在清洁身体的时候,扁头泥蜂就会离开它,去寻找一个合适的地穴。

  黑暗的地穴要用来安置自己的孩子和即将成为孩子食物的僵尸蟑螂。地穴找好之后大概半个小时,泥蜂会回来接蟑螂。注射的毒素在半小时内,已经完全起效,蟑螂彻底丧失了逃跑的意愿。虽然它的运动能力并未受损伤,但是它却完全放弃了使用。

  看到洗得干干净净的蟑螂,泥蜂表示很满意。它抚摸蟑螂的大腿,然后一口咬下去,痛快地啜饮,享受美味。放心,蟑螂根本不至于毙命,乖乖地听凭泥蜂摆弄。泥蜂吃爽了,就愉快地拖着蟑螂走向它事先找好的地穴。

  到了洞穴之后,泥蜂会在蟑螂的腿上产下一枚卵,然后把洞穴封起来,让自己的孩子和蟑螂呆在里面。有人会问,难道就不怕蟑螂跑掉?或者意识清醒过来把泥蜂的孩子吃掉?又或者蟑螂在这个期间难道不会死吗?

  完全不会。扁头泥蜂的毒素,注射非常精准,只是改变了大脑对于感知的反馈。毒素只会抑制脑部特定的神经细胞,削弱蟑螂的活跃度和敏感度,所以蟑螂会变得无所畏惧,一点都不怕被埋在地下,活生生地被吃掉。

  另一方面,扁头泥蜂的毒素除了控制蟑螂的意识,还有另一种非常可怕的作用。当蟑螂在地穴里乖乖等死的时候,毒液会减缓它的新陈代谢,以保证它能够活到幼蜂出生。

  为什么中毒后的蟑螂,可以活得那么久,关键可能在于充足的水分。虽然科学界暂时还不清楚,保持充足水分的具体运作机制,但是,这个关键确保了扁头泥蜂的幼虫破壳而出时,有新鲜的食物可吃。然后,要不了多久,新的扁头泥蜂就会钻出地穴,把蟑螂的遗骸永远地留在身后的黑暗之中。

  整个过程听起来毛骨悚然,然而这正是自然界运作的自然规律。越去了解,越觉得大自然的演化不可思议。

02 毒蛇如此可怕,但是万万没想到,它竟然影响了人类的进化。

  说到毒物,人们脑海中可能首先想到的是蛇。蛇类是全世界最主要的有毒杀手。每年被蛇咬死咬伤的人有十万之多,这个数字让人瑟瑟发抖。对于人类来说,蛇始终是致命的威胁之一。我们的灵长类祖先通常是毒蛇的猎物,而非掠食者,所以顺理成章的,人类也没有办法免疫这些动物的毒素。而且我们知道,至今为止,人的体内并没有对抗蛇的抗体。

  除此之外,这个物种甚至还影响了人类的进化。

  包括人类在内的所有灵长类动物都天生怕蛇,人类十分擅长发现蛇的踪迹,无论是在杂乱的环境中还是在视野的边缘,都能够探测到蛇的存在,有时候我们的眼睛甚至先于意识发现,这种现象叫做前意识检测。

  比如说,如果有蛇的图片从电脑屏幕上闪过,哪怕速度快到让人无法看清,但是你也会产生生理性的焦虑和怀疑。而蘑菇,花朵这些没有威胁的图形,不会引起你这样的反应。也就是说,为了躲避蛇,我们的眼睛和视觉神经都发生了针对性的演化。

  圣经最早在伊甸园中就出现了蛇,蛇是知识和邪恶的象征。传说埃及女王克娄巴特拉,让毒蛇咬自己的胳膊自杀的。罗马统治者屋大维非常喜欢这个故事,所以他在克娄巴特拉的雕像上放了一条蛇,然后让人抬着雕像在街上游行,以此来炫耀自己的战功。

  在古代被蛇咬死这样的死法非常高尚,适合这位伟大的女王,当时埃及人认为,被蛇咬死的人将获得灵魂的永生。

  毒蛇如此可怕,但是别忘了,自然界是一物降一物。毒蛇也有它的天敌,有一种动物叫做食蛇者,它们以蛇为食。像猫鼬,蜜獾,食蛇鹰等等。在这些动物体内,有对抗最强蛇毒的生命能力。它们根本不怕蛇。因为它们敢于吃蛇,挑战蛇,所以通常会赢得人们英勇无畏的赞誉。

  但是进化是相互的,物种之间会相互影响,高频率的互动让不同的物种变得密不可分,有毒的动物演化出强效的毒素来击退猎物,而另一个物种则演化出了强大的防御机制来对抗最强的毒素,相生相克。

03 过敏是免疫错误?不是的,解药或许就藏在过敏中。

  如果你以为免疫系统是身体忠实的卫兵,会保护我们,赶走入侵者和不速之客,那你就错了。我们的免疫系统并不可靠,它们更像是雇佣兵,一般情况下它们的确能保护我们,为我们而战,但是它们也会临阵反水,只要有合适的激励。

  它会攻击我们自己。免疫系统会将一些通常无害的毒素,像蜜蜂的毒质,变成致命的杀手,其中起关键作用的就是过敏。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过敏。医学界把过敏定义为“过度敏感的免疫反应。”引起过敏反应的物质被称之为“过敏原”。任何能激发免疫通路、刺激抗体声称的任何东西都可能成为过敏原。

  医学界普遍认为过敏是免疫错误。但是鬼才科学家玛吉·普罗飞特提出了毒质假说,她认为,过敏不是其他过程的副作用,它的存在有它的意义。

“从演化的角度来说,过敏的确会让我们的身体付出代价,但是既然人体保留了这种机制,就说明这种适应性演化利大于弊。”

  玛吉的毒质假说主要有四个观点。

  首先,毒质广泛存在,破坏力巨大,所以会带来强烈的演化驱动力。以为毒质无处不在,所以我们的身体自然演化出防御机制。大多数毒质不仅会在当下造成破坏,还会留下深远的影响。比如癌症,就是毒质刺激突变引起的。

  其次,毒质的生理活动会触发过敏反应。比如说,很多毒质会结合血清蛋白质,这很容易引起过敏。

  再次,大部分过敏要么有毒,要么携带能结合更小毒质的蛋白质。也就是说,毒素本身是有毒的,但除此之外,那些看起来无害的过敏原也可能会携带毒质。

  举个例子,干草里可能藏着黄曲青霉素,这种物质会严重损伤肝脏。

  最后,过敏症状可能对中毒者有好处。

  呕吐、打喷嚏,咳嗽等行为能排除毒质,降低血压也能延缓毒质在体内蔓延的速度。可以这么理解,过敏是一种特殊的免疫系统,它是身体应对毒质的最后一道特殊防线,是保护我们的身体。

  如果毒质假说成立的话,那么医学家科学家或许不必再辛辛苦苦去寻找解毒的良方,解药伪装成了过敏,需要破解。这将意义非凡。要知道,每年全球的毒蛇伤人事件超过40万,超10万人因此丧命。除此之外,像蜘蛛、蝎子、水母还有其他的动物杀手,都会导致大量的人群死亡,都迫切需要找出解毒的办法。

  我们总结一下,第一部分说了,雌性扁头泥蜂控制蟑螂的意识,让蟑螂乖乖成为幼蜂的口粮;第二部分说了毒蛇虽然非常可怕,但是它竟然影响了人类的进化;第三部分说了过敏或许并不是免疫错误,而是保护身体的一种机制。

  为什么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金钱去研究毒物,毒液呢?毋庸置疑,是因为毒素拥有无与伦比的制药潜力。

  吉拉毒蜥的毒素中含有一种叫艾塞那汀的化合物,它彻底改变了医生治疗糖尿病的方式,让糖尿病患者得到了更有效的治疗。

  一把肉毒素能够消灭整个人类,但是,在额头上注射微量的肉毒素能够有效抹平皱纹。

  如今我们已经能够从基因和细胞的层面来理解毒液分子对人类的影响,科学家们仔细研究毒液的各种组成部分,试图搞清楚不同的成分对人类的不同组织造成的影响。

  这些精密的作用机制,让毒液能够被人类所用,进而开发成为治疗癌症和艾滋病的潜力药物,所以毒液在人类的医疗领域里面,有很大的价值,有毒动物在生态体系中也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这些生物远比你以为的有趣。无论你是否喜欢,毒物致命的天性的确影响着人类的演化。在演化的过程中它们作为我们的敌人,但又帮助我们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它们还将影响我们的未来。从演化的角度来说,人类的演化命运永远和蛇、水母和其他的有毒生物交织在一起。

  正如作者所说,“这颗星球上,每一个物种都有自己的故事,演化的史诗中隐藏着代代相传的知识。”毒物的出现,是生命的另一种机会。不要总想着要灭绝它们,其实它们的存在和我们密切相关。在它们身上,人类也得到了很多启发。假以时日,一定能够更好地为人类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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